這一謎團,其實原理就跟留聲機的原理一樣,在打雷的時候,由於特殊的環境,使得當時的人們的生活被映在牆壁裡,以後每逢打雷的時候,那個牆壁就像自動播放器一樣自動的把以前的畫面再重演出來。
有許多人以為是鬼,其實不是,鬼哪有那麼和藹可親,要是真的是鬼,看到它你就得倒黴三年了,人身上沾了晦氣,很容易就招來不幸之事。
方庸終於從後面走上來了,他一上來就嘟著嘴,悶悶地說:“你幹嘛呢?”
“我幹嘛呢?我有幹嘛嗎?”我說。
“你生氣了。”他盯著我的臉看。
“沒有。”我說。
“真的?”他狐疑地說,依舊盯著我,又說道:“不對,你生氣了。”
沒錯我是生氣了,特麼你要我揍你嗎?一直問一直問,我白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
“你為啥生氣?剛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他問。
“我沒生氣。”我心平氣和地說。
“你有。”他很執著。
我只好站住腳,抬頭看著他,道:“我生氣了,你想怎麼樣?”
他也停住腳,撓了撓頭,有點不知所措,又有點憨的笑了笑,說:“那我給你打兩下好不好,你不要生氣了。”
我用力的擰了他一下,這小子倒也能抗,居然一聲不吭,我是真的用力,又氣,沒想到他手上的上還沒好,被我一擰,居然擰出血來。
這下我呆了,心中浮起少許的心疼,不禁自責起來,唉,方一啊方一,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人了呢!“我不氣了。”我說。
“真的?”他有點開心,他甚至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手臂。
我倒是很在意,我點點頭,摔開他繼續往前走,走到岔口,再轉彎。方庸跑了上來,並排的走在我身邊,兩人一起走了幾步後,他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手。
我全身一硬,他的手又大又粗,強壯有力,跟小時候完全不一樣。我一時倒沒想到要甩開他,就任由他牽著走。
“前面再走就陳小姐說的那座廟了。”他轉過頭,看著我說。
這回卻叫陳小姐了,男人啊男人,在人家面前的時候,小凰小凰的叫得多親密啊,我把他的這種行為,視為狗尾巴行為,風往哪裡吹,他就往哪裡倒,垃圾。
陳凰所說的廟,不過是一間小小的土廟,就像我們一般農村裡有的道庵一樣,只是一座小小的房子,裡面供著一座金身主,但我們站在廟外,卻看不清裡面有什麼。
門口刻著兩幅石對聯,一心融會儒釋道,三眼洞觀天地人。平平常常的十四個正楷字,看上去沒什麼威脅。
“要進去嗎?”我問。
“你不是要進去嗎?”他反問我道。
“裡面看上去很危險誒,黑不溜秋的。”我說,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麼說,黑有什麼可怕的。
果然方庸驚訝地看了看我,說:“你啥時候怕黑了?”
我只好用力的捏他的手掌,瞪他一眼,說:“現在。”
他笑了笑,問:“那還進去嗎?要不我們就走吧?”
“都來到這了,哪有不進去的道理。”我說:“你先打頭,去。”說著便把他往前推,我用的力不大,大多是他自己往前走。
他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我也不再戲弄了,兩個人都開始緊張了。只因我們手中的蠟燭,此時一邊靠近廟門,顏色就越發的青豔。
他看著我,正好我也抬頭看他,兩人饒有默契地一齊往前走,才靠近門口,就感到裡面傳出的陣陣寒氣。
深海的海底地裡,本來就陰森森的,這座廟內,卻愈加的陰冷,彷彿裡面放了千年寒冰般。我跟方庸一同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腳剛塔進門,就像碰到電流一樣,感覺麻了下,我們同步的抖了兩下,一同踏進廟內。地板是石磚地,涼得讓人的腳只剩下都麻了。
我們舉在蠟燭作巡視了下,只見廟中央有一個大石臺,石臺上放著一些祭祀用的香菸、紙錢跟蠟燭,方庸快步走過去,將蠟燭點燃,廟內幽幽的亮了。
七根蠟燭把廟邸照得通亮,在石臺的上方,由一塊下垂的黃布遮蓋著,黃布底下,坐著一個金身殭屍。
為何說是金身殭屍,他的身體像鍍金一樣,整個的金光閃閃。他閉著眼,平靜的狀態下甚至讓人產生他在呼吸的錯覺,身體與常人無異,肉結實而堅硬,似乎只是一個睡著了的大人在打坐而已。
但他卻是殭屍,從他嘴巴長出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