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們的約定,接近傍晚的時候,那群人踏上了秋山島。由那個女人為首,另外還帶著兩個身材魁梧的老外跟一個文質彬彬的中國男子。
我們回到去的時候,他們已經談了有好一會了,作為新主事的阿鱗滿不在乎的走過去,坐下參與交流,我們便又回到房間裡去。
那女人一直看著我,她的眼神我很不喜歡,像似要把你參透般,這種眼神我曾經在王昊的祖先臉上看過。
我在房間裡收拾東西,準備呆會跟他們一起下去,他們說得胸有成竹,阿鱗也讓我們先準備著,說要是談妥了,估計今晚就會下海。
我覺得有點可笑,我竟然又答應了這樣荒唐的事情,甚至心裡還微微感到興奮,我不懂為何要興奮,興奮什麼?趕著去死嗎?
沒什麼東西好收拾的,把全身的衣服換過後,又拿了些紅繩,放進口袋裡,紅繩跟老爸的匕首,這兩樣是一定要帶的,其實我還想帶個血包,就怕在海里破了,把鯊魚引來了。
我走出門,迎面正好遇上秋,看樣子她是特意來找我的,她難得出現忸怩的神情,想必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吧,於是我便先開口問:“怎麼了?”
秋吞吞吐吐斷斷續續的都說不清楚,過了好一會我才弄明白她的意思,她想跟我們一起下去。
我自然是當場就拒絕了!並且我不認為自己做錯了。首先,不管你游泳多麼厲害,我們不是去比賽游泳的;其次,你看得到鬼嗎?有什麼能力?要是連陰陽眼都沒有開,下去只是累贅而已!
能否看得到鬼是從事這一行業最最重要的一點,這是毋庸置疑的。
她很傷心,我想可能同為女性,她認為我應該是能理解並且支援她的,但是就算我能理解她,我也不支援她這麼做。
“我們也需要有人幫我們祈求平安……”我毫無說服力地說。
正好方庸從房裡出來了,看到秋便問道:“事情談得怎麼樣了?”
她搖搖頭,說:“阿鱗還沒有出來,等他出來才知道。”
“哦。”方庸點點頭,看了看我,我不怎麼想理他,他只好又看著秋,說:“你們倆感情不錯。”
“嘿~”秋笑了下,問道:“你們都收拾好了嗎?”
“嗯。”方庸點點頭。
“那我去看一下阿鱗。”她說著快步走開了。
我一直看著她走遠,不禁在心裡詢問自己,我是不是做錯了?我是個感情搖擺不定的人,同時我也討厭自己搖擺不定的個性,可是就是戒不掉這種性格。
看著她彷彿看到以前的自己,我在心裡嘆了口氣。心情霎時間變得不好了,轉過頭看著方庸,口氣不好地問道:“想幹嘛!”
他居然害羞了!咧嘴嘻嘻地傻笑,卻不說話,像發花痴的人一樣。
“神經!”我說著就從他身邊走開,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有臉拉住我!
“去哪?”他問。
“去死!”我說。
我是在罵他,他臉皮也厚得可以,跟在我後面像牛皮糖一樣,雖然他不開口說話,但我知道他想說什麼!
哼,不就是那女人的事嘛!
我在小院子裡的鵝卵石道上走來走去,小道兩旁每隔一米種著一棵參天大鐵樹,中間又種薔薇,花開得正旺,粉色的花瓣上爬滿綠色的蟲子,蜜蜂嗡嗡地盤旋著,令人想靠近都得忌憚三分。
“你在生氣嗎?”他問。
“有什麼好生氣的。”我笑著說,拐過一個路口,便到了大廳,前院用紅磚鋪著路,入門處停了兩輛黑漆的吉普車。
我拐出了門,這兒的房子成凹字分佈,林家大宅正好在中間,兩邊滿是房舍,看上去很氣派。
我聽見方庸在後面嘟喃著說,明明就生氣……暗自感嘆,這小子情商有時候可真低啊,要是以後有女朋友了可怎麼辦,還不得給人欺負死。
從房子中間的小路穿過,便是他們的“菜園子”,許多人家都在自家後面的空地種一些蔬菜,在這裡,蔬菜比魚肉要貴點。
我漫無目的地在這座島上閒逛,方庸一直緊跟在我後頭,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就一直毫無目的地走著,一路上看看花,看看樹,也挺有趣的。
說實在的,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六點過後,天空仍舊一片明朗,在這就算七點多天也是亮的,風從海面吹來,帶來絲絲涼意,有些準備夜裡出去捕魚的人,這時候已經出海了。
我找到了一處制高點,好不容易才爬了上去,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