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
男主人瞧我喝了酒,趕緊又給我倒了一杯,一邊回答炑十墓說:“我是聽剛才木先生說的話,木先生真的什麼都能解決嗎?”
炑十墓謙虛的哈哈大笑,說:“能幫鄉親們解決的,我都會盡量幫忙的,但你看我,也不是神仙,不是什麼事都解決得了的。”
男主人放下杯子,苦悶地嘆了口氣,他從頭沒喝過一杯酒,卻一直用餘光偷偷的觀察我們,可惜周潔跟方庸兩人都無意要喝,而王昊又翻身背對著我們。
“沒事,老鄉,你先說說看,沒準我們還真能解決呢。”炑十墓安慰道。
男主人又用餘光瞄了我們一圈,才慢慢的開口說:“這事得從去年開始說起,我們鄰村有人,不瞞您說,去年我們鄰村有人成精了!”
“成精了?”炑十墓睜大眼睛驚訝的問。
“是啊,這人成精了,跟老鼠成精一樣,白天黑夜的要喝人血,搞得我們那些日子心裡沒個踏實。”他嘆了口氣,繼續說:“後來來了個巫師,說能夠制服他,巫師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打敗他,這才讓我們放下心。”
“哦。”炑十墓點點頭。
“但是,就是從那時起,你想怎麼著,村子裡經常有人不見了,連屍體都沒找到,後來連我們四周也受到影響,剛才你問我們村子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有,前幾天,狗子家的孫子就不見了,才六歲大呢!”
“哦,他是怎麼不見的?”炑十墓問。
“他啊,跟他爸一塊去山上打獵,一轉眼就不見了,我們大家都說是死了。這些事情都是鬼鬧的,要不就是去年成精的傢伙做的!”他加重語氣小聲地說。
“誒,要是這樣,老鄉,你們怎麼不去叫那巫師施法捉鬼呢?”炑十墓饒有興趣地問。
“找了啊!”男主人痛心地說:“他現在就住在雜子山的山廟了,可我們都請他半個多月了,失蹤的人還是找不回來,我看這巫師對捉鬼不行啊,大家都在商量著要去拆他的臺呢,正好你們就來了。”
“原來是這樣。”炑十墓心中已有定數,便笑著對男主人說:“這事我知道了,包在我身上好了,讓我去跟巫師說說,不過得勞煩你跟族長說一下,還得麻煩你帶一下路。”
“帶路!”他一聽要他帶路連忙搖頭,驚恐地拒絕道:“帶路我可不行,這樣,我幫你們去跟族長說,讓族長的兒子帶你們去,他膽子大,又有力氣,不像我肚子大得跟水缸似的。”
炑十墓微微一笑,也就順勢拜託他說:“那就有勞你替我們去說說了。”
“好好,我現在就去。”他鬆了口氣,站起來有些心痛的看著酒,又說道:“這酒好喝,你們別浪費了,拿去喝,吃點花生,看點雨,有情調。”
“好,好,好。”炑十墓連聲應道,又打發周潔送男主人離開。
門一關,炑十墓轉頭往自己胸口用力一拍,就把喝下去的酒都吐了出來,周潔趕緊拿水給他,他很不講究的漱口吐在院子裡,等他做完,又轉過問我說:“你把酒都喝了?”
我點點頭,說:“喝了。”
他示意周潔一眼,周潔便過來摸索我全身,從頭到尾一個地方都不放過,摸得我咯咯直笑,又覺得特別不好意思,好不容易她探測完了,她是既困惑又不解,納悶地說:“沒事?”
“沒事,怎麼……哦!”炑十墓恍然大悟的叫道,他又小聲的嘀咕道:“真他媽的怪胎。”
他以為我沒聽到,我其實聽得一清二楚,因此心裡老大不高興,我瞪了他一眼,他卻沒看到,他走回來又拿起酒仔細看,我沒好氣地問道:“酒裡有什麼嗎?”
“這是死人酒。”炑十墓鄭重地說。
我聽得心中一凜,感到噁心又驚悚,連忙問道:“死人酒是用什麼做的?”
“死人酒就是用死人的頭髮,肢體,指甲,骨頭碾碎了之後,泡在一起製成的。”他說。
“嘔!”我一聽就想吐,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時聽到蚩古說:“死人酒是供給死人喝的酒,並不是他說的那樣,他說的是酒蠱。”才讓我感覺好一點。
“所以這東西到底是用什麼做的?”我無力地問。
“正常的酒料,糯米。”蚩古說。
我瞪了炑十墓一眼,他是故意的。這時他說:“你看酒的顏色怪怪的就該知道不能喝了。”
“哼!”我冷哼了聲,突然又想到不對,要真是死人酒,周潔為什麼要在我身上摸索那麼久,以周潔熟悉的領域跟行為來看,這酒肯定不是死人酒!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