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嘔吐的感覺,問道:“酒裡還有什麼酒料嗎?”
“讓我喝一口。”蚩古說,既然是死人酒,就是給死人喝的,蚩古吃得津津有味,一壺酒他一飲而盡,飲畢,他說:“嗯,就跟他說的一樣,這是酒蠱。”
“有什麼影響嗎?”我吐不出來,有氣無力地問,若不想它的製造方法,我還是能忍受的,但一想到它是用什麼製作的,胃就翻騰個不停。
“對你,沒有。”周潔笑著說。
“哈哈。”我笑了下,又問道:“沒有催吐的方法嗎?”
周潔好笑的搖搖頭,我只能死心了,說:“給我水。”
喝過水終於平息了這股噁心感,此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天已經全黑了,我想今夜應該可以在這裡過夜,不用風餐露宿了,心裡就一陣高興。
炑十墓卻在跟方庸談論行為詭異的男主人,他們一致認為我們進入一個賊窩了,也許以前還不是賊窩,但現在已經是落入那名巫師手上了,我很好奇,那巫師是怎麼掌控他們的。
男主人口裡所說的成精的人,就是殭屍了,那巫師應該是會點法術的道士,除此之外,他還會蠱術,自古以來,蠱術都被認為是邪術之一,縱蠱之人大多心腸歹毒,陰邪險惡,若是巫師也是蠱師,那他有可能給附近周圍的人都下了蠱。
他們都認為男主人之所以會給我們送來酒蠱,肯定是受到巫師指使的,而這位名不經傳的巫師從我們還在林子裡駐紮的時候就看上我們了,不僅用浮屍勾引我們上當,還給我們下蠱,其心可居。
我打斷他們的話,問:“你們認識住在雜子山的巫師嗎?”
“誰認識這種人啊!”周潔嗤之以鼻地說。
“那他為什麼非要跟我們過不去?”我問。
炑十墓盯著我看了會,恍然大悟說:“他不是跟我們過不去,他是跟你過不去!”
“跟我?”我驚訝地叫道:“我可是第一次走江湖,又沒得罪他,他幹嘛跟我過不去?”
“他要你身上帶的東西!”他說,忽然臉色一變,想到了不好的事情,饒有慍怒地瞪了我幾眼。
當我看到他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就知道他是在責怪我白白的把結晶送給人,對此我已經倒過很多次歉了,然而他們依舊記在心上,時不時擺出不悅的臉色來。
“你是說他是衝結晶來的?”我問。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炑十墓說:“陰陽兩界都有人在追你,深山老林會出現一個搶劫犯也不足為奇。”
“這真是太過分了,我明明一塊也沒有的說。”我生氣地說。
“你就承認吧。”周潔笑道:“東西就在你身上。”
我也笑了笑,打死都不承認,說:“你老說東西在我身上,你在我身上摸了這麼多次,有看到結晶嗎?”
“用腦袋一想都知道被你藏起來了。”她聳聳肩,輕鬆地說道。
“屁!”我生氣地說。
說到結晶氣氛就直往下降,那兩個還在怪責我把東西拱手送人的男人不悅地看著我,不管我說什麼他們明顯都是站在周潔那邊的。
意識到這點我也不再跟周潔吵了,反正現在全天下的人都覺得我身上帶著兩塊結晶,雖然他們認為的沒錯,但是我依舊不可能承認結晶就在我身上,我說的也沒錯。
如今,再沒有把結晶拱手送人這件事叫我後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