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潔還有話要說,但看我們幾個人的模樣,便沒有再說下去了。
是的,我們並沒有打算在此停留,按照我們的計劃,還是先往前走,甬道兩壁沒什麼特色,也沒有壁畫,似乎建造的人就是以簡約為主修建的。
我們匆匆忙忙的不斷往前走,大約走了五十米後,方庸又在牆上發現一個石門,石門上依舊刻著:“靈祖堂”三個大字,我們幾個一頭霧水,就先把疑慮放下,繼續往前走。
又走了五十米,那扇石門再一次出現了。我們心中疑慮增加了,但仍舊沒有停下腳。再過五十米,前方的石門塌了。
若不是這面坍塌的石門,我們還真以為自己又陷入鬼打牆了。石門不會無緣無故的毀壞,看它塌陷的樣子,似乎是被人用外力炸裂的。
王昊蹲在地上嗅了嗅,又摸了摸上面灰,抬頭對我們說:“是炸彈。”
從炸開的門往裡看,裡面黑漆漆的,一片陰森,方庸用手電筒照了圈,發現裡面擺放了不少棺材。
棺材排得整整齊齊的,頭朝左,腳朝右,橫排三行,豎下去的深不可測,數不清的往我們走過來的路排下去,看來那五十米,是房間的長度。
王昊站起來說:“看來我們走的路是對的。”他拍了拍手又繼續說,“不過這群人可真過份,居然在山下使用炸藥,要是一不小心山塌了還是雪崩了,禍害的可是一方百姓。”
“哼,他們才不會顧慮那麼多呢。”方庸冷冷地說。
照此情此景看來,裡面並沒有人闖入,看來對方只把門炸開了,發現只是一堆棺材,並沒有他們想要的東西,就離開了。
“我們走吧。”方庸說。“小潔去哪了?”
正準備走呢,他忽然發現,周潔不見了,臉立馬就沉了下來。
我也有種不好的預感,倒不是她會出什麼事,而是我感覺她到裡面去了。
“她什麼時候進去的?”方庸板著臉問我道。
“我也不知道啊!”剛才我們都在看散落一地的石頭,根本就沒人注意她。
“這個惹禍的妖精!”方庸恨恨地說,他又大聲喊道:“周潔,你他媽的在那?”
“小潔,你在裡面嗎?”王昊衝著洞裡喊。
裡面沒有傳來她的聲音,卻傳來一聲沉悶的響聲,我們仨相看了一眼,她果然在裡面。
“她想做什麼?”方庸氣急敗壞地說,忽然他想到一個不好的念頭,怒道:“她想對別人的祖先做什麼!”
我們趕緊衝了進去,方庸跟王昊拿著手電筒到處亂照,突然,一個身影快速的閃過,我們立馬就追了過去,只見在我們的正前方,周潔興奮的用身體頂著棺材蓋,她臉色蠟黃,由於用力過猛而漲得通紅,看上去紅黃紅黃的,像得了病一樣。
“喂!”方庸大聲叫道:“你在幹嘛!”
周潔嚇得跳了起來,轉過身才發現我們幾個,她慌得不知所措,又是看棺材又是看我們,忽然她心生一記,就指著棺材說:“我聽到裡面有聲音,這裡面有聲音。”
方庸怒不可遏,差點就要過去揍他,幸好我在旁邊拉住他,我連忙王昊投去一個眼神,他趕緊的走了過去,將周潔拉了過來,他罵道:“過來,你這混蛋,別以為你那套說辭能糊弄我們,啊庸剛才已經說了,這裡躺的都是他們的先祖,你想對別人的先祖做什麼,你這個無良的女人,喪心病狂。”
周潔摔開他的手,生氣地站著,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對她而已,這兒躺著的不過就是一群屍體而已,一群可供她操控的屍體,我雖然能理解她看到殭屍的衝動,但依舊無法原諒她竟然想操縱人家的祖先!
“算了,我們趕緊離開吧!”方庸壓制怒火,轉身邊走邊說:“這裡很邪門,我們趕緊走吧。”
我想到剛才看到一閃而過的人影,不禁浮起一陣雞皮疙瘩,這裡面所有的肯定不僅僅是殭屍而已。
我們快步離開,走出門時又忍不住往後看上一眼,只見被光照到的牆上,忽然出現一隻手的影子,把我們幾個嚇得哆嗦,那手對我們揚了揚,像在叫我們離開一樣。
我跟方庸朝手臂出現的地方鞠了躬,那手就消失了,我們便扯著依舊念念不忘裡面的殭屍的周潔趕緊離開了。
我們一口氣跑了很長一段路,直到跑到一個交叉路口才停下來,我還喘個不停,方庸就抓住了周潔的肩膀道:“你,再打我祖先的主意,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周潔不爽的甩開他,說:“什麼祖先,死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