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發一下威而已,又問王叔說,“阿擎,這是怎麼回事?”
“唉,就是我跟你說的,力量越來越強大了。”王叔嘆了口氣,眉頭的皺雲久久不散,他又對我說道:“等下我給你重新紋一個。”
“不能弄一個像你剛才看到的那個一樣的嗎?”我問。
他愣了下,搖搖頭道:“要是能做到,我早就做了。”他往椅子上一座,吩咐王昊把他的傢伙從四伯家裡拿過來,又對我說道,“你身上的那個印,得是在你很小的時候,力量還沒有那麼大的時候才能下,它會隨著你力量的增強而變得更加牢固,不過你長大了可就不行了,要封印你身體那股強大的力量,除非把你切成幾塊。”
“阿擎,你是在嚇我女兒嗎?”老媽剛好走進來,聽到就眯起眼看著他問道。
“哈哈哈哈。”王叔大笑,要是他不刻意造作,他的笑容還是挺和藹可親的:“嫂子真愛開玩笑。”
老媽也笑了下,她用托盤託著一碗湯,就把湯放下桌子上,壓在老爸的紙牌上面,問我道:“你怎麼起來了?我去你房間找你找不到。”
我抬頭對她開心的笑了笑,老爸就說道:“好了好了,先吃東西。”
等我喝完湯,王昊剛好滿頭大汗地跑了回來,手裡還提著一個大紅木箱子,肩膀上搭著黃布袋,一邊喘著氣,一邊把東西放在桌子上。
老媽看了就問:“擎叔,拿這麼多東西是打算做什麼呢?”
“哦,給阿一紋個身……”他說完就慌張地抬頭看著我媽,趕緊解釋道:“不是,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的,是為了封住她體內的力量。”
“我知道,是為她好是吧。”老媽鬆了口氣,但仍舊是滿臉的擔憂。
王叔紋身很厲害,他不用現代的麻藥,而是用一種草藥先敷在要紋的地方,五六分鐘後把草藥撤去,這期間準備好蠟燭,厲針,硃砂,草藥一扯走,就用火把針消毒,用針沾上硃砂刺在肉上,由於有事先麻醉,所以一點都不感到疼。
但麻醉過後,就是另一回事了。
一切完成後,我鬆了口氣,大家卻一臉凝重,見狀,我便故作輕鬆地說道:“好了,現在沒事了。老爸,要真像你說的,那在我被控制之前,我會自行了斷的。”他們沒人接話,我只好繼續說下去,“當然,要我跟人結婚生孩子,我想了下,要是小叔不嫌棄的話,那我就跟他生一個,其他人我都不要。”
我雖有想過背叛,但反過來一想,哪怕是大伯,在背叛之前,還是跟一名女子生下一個孩子,我縱使有多不滿,也該遵循祖先的規定。雖然這種方式並不能保證血脈的延伸,但我更願意把它看成是一種儀式,一種保護我們宗族得以源遠流長的儀式。
方庸的一隻手放在我肩膀上,五指緊縮捏得我骨頭咯咯地響,我不敢看他怨恨的神情,也不敢抬頭看大家,命運既然如此殘酷,我也已無話可說。
“也許事情還沒那麼絕望。”王昊說,這時候也就只有他能說出這種話了,“天無絕人之路,難道你們家族以前就沒有人能反控制這股邪惡的嗎?”
此話一出,大家像被人當頭一棒般,都轉過身去看他,王昊喜歡這種成為眾人眼中重要角色的人的感覺,於是又重複的說:“你們家族以前就沒有人能控制這股血液的嗎?”
“有嗎?”老爸看著四伯問。
四伯眨眨眼,說:“我也不清楚,這得查查族史。”
“你們都沒有好好了解過自己的家族史嗎?”王昊諷刺地說。
可大家都沒聽進去,老爸有些激動,老媽更加激動,身體微微的顫抖抓著老爸的手臂。
“這件事可非同小可,”老爸說:“斯義,我就這麼個孩子,你懂嗎?”
“我知道,我懂,阿一也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四伯說,“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出什麼事的。這樣,這件事我去查,老爸他們就交給你。”
老爸點點頭,四伯又不放心地對我說道:“阿一,你最近能不出門就儘量不出門懂嗎?”
我連忙允諾道:“我保證最近不出門,乖乖呆在家裡。”
老媽也趕緊說道:“我跟晴嫂也會看著她的。”
“我們可以來看她嗎?”周潔趕緊問。
我期待地看著他們,要是他們不讓方庸他們來看我,我會很無聊的,但我這次絕不會再跑了。
“過來可以,不要闖禍。”四伯說。
接下來幾天就像林中的流水般,娟娟細長,綿綿不絕卻毫無變化。他們幾個雖然也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