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肯車前,皇乙軒停下時,叫到身邊的手下:“刖冉,三天以內,搞定蓮生海灣。”
皇刖冉老謀深算,鴉一直摸不透他是個什麼性子的人,和皇主人也不像純粹的主僕關係,說話時,意味深長:“如果司徒空的人插手干預呢?”
皇乙軒冷眉,一雙淺咖啡色的眼睛沒了暖意,只有冰冷:“照殺不誤。”
“那麼,”皇刖冉進一步,說,“聽說,最近司徒空暗中多了個幫手,專門幫他清理障礙,這個人,不是上官七戒,就是尹正吧。”
皇乙軒深吸了一口氣,緊咬住牙,連面頰都在微微抽搐。
“哼,你要是想下手,我攔得住嗎?只不過,以後你還有幾年日子能過,我就不敢擔保了。”
皇乙軒是個抑鬱成病的人,溫溫弱弱,隨波逐流,平常說話都有氣無力,像是吊著一口氣隨時會斷似的。可是他這時候對皇刖冉的警告卻陰狠至極,臉上那不顧一切玉石俱焚的決意,鴉清清楚楚看在眼裡,實在搞不懂這群複雜的人。
【125】
三月末的時候,皇乙軒正式接管了皇羽門,儀式在皇羽門本宅的祠堂舉行,當然,鴉這種人沒資格參加,只是覺得本宅熱熱鬧鬧的,像過節日。
他閒在皇羽門的日子,多了個伴,就是連相柳的侄子,連風。
這小夥子養了幾天,臉色有所好轉,淤青也退了,在皇羽門一干僕人的強行逼迫下,好好整頓了一下儀容,結果出現在鴉面前,俊俏得令鴉乍舌,當場一口茶噴在桌子上。
“早知道我就不看上你叔叔了,娶你也不錯呢。”他煞有其事地欣賞身穿和服的少年,個子矮小,想來比相柳容易一把抱進懷。
連風陰著臉,不客氣地說:“我最討厭臉上有疤的大叔!”
“大、大叔……”鴉差點噴出第二口茶,取來桌上的鏡子,摸摸左頰的疤痕,瞧了又瞧,“別這麼揭人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