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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己擔心。如果吳梓陽瘋狂報復的話,也不是能馬上擺脫的事情。

“死刑有很多種。你放心,我這人不像他那麼殘忍,畢竟他是我學長,我會很‘溫柔,地回報他多年來對我的關心和照顧。”

聽了她這話,安日晨全身掉入了冰窖,四肢冰寒。他於是明白到她秘7的區別在哪裡了。47不過是個有勇無謀的草包,所以,只能當棋子用。她不同,教授一直不敢動她的原因也在這裡。

“有關他的罪證,你想讓我傳給誰?直接傳給你嗎?”安日晨咳咳兩聲後,問。

“傳給費君臣教授。”墨蘭毫不猶豫地吐出那隻貨的名字。論整人,丈夫太仁慈了,只有那隻貨能辦到她所想要的結果。

——《司令夫人》——

費鎮南看著妻子和安日晨一塊離開,心中不寧。雖然早先是aida向他主動提出,自己要在傅崽蘭的婚禮上搶親。他便以為,aida這個決定,不可能是像自己所想的那樣簡單,必定含有什麼秘密。

他離開禮堂後,沒有找白燁和黎立桐,直接尋找舍弟費君臣。

打到費君臣的辦公處,是六六接的電話。

“政委出去辦事了,司鈺“六六仍舊尊敬地稱呼他司令。

“他關機了。”費鎮南思摸著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

六六對著他心虛,趕緊藉口掛了電話。

費君臣當然沒有離開辦公處,是坐在電腦面前接收神秘人發來的檔案。六六站在他面前,小心多問一句:“政委,不和司令說嗎?”

“不說。”費君臣和墨蘭一樣,都認為兄長太仁慈。六六看著他嘴角勾了勾,而且勾成個得意的月亮狀,便知道某人要倒大黴了。

果然,接下來費君臣向他坦白:“六六,還記得九年前我在幫兇處理傷口時說過的話嗎?”首長每次問這個,肯定是指要狠狠地報復之類的語言。六六很是記得,因為那時候首長的表情與魔鬼沒有兩樣,答道:“政委,你當時是說,要讓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現在機會來了。”費君臣優雅地交叉起十指,眉尖微聳,揚著抹喜悅,“雖然他是十聖心的叛徒,但我那晚上和aida說好了,這人要由我來處置。”

“政委,你想怎麼做?”六六在這時候理所是要滿足首長的虛榮心,裝作不懂的孩子問一問。

“怎麼讓他嚐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我在九年前就想好了。”費君臣諄諄教導孩子們,說,“首先,他這人被判死刑是肯定的。為防止有人劫囚,最好的死刑執行方式是注射死刑。然後,在死刑執行中的半途,突然再傳個假令,說是特赦。把人送到手術室裡,電擊心臟。讓他活過來再死去,讓他死了再活過來。當然,最終是要讓他死掉的這個結果是不會變的。”六六是軍醫,當然知道在費君臣描述的這個過程中,吳梓陽要經歷的將是一場怎樣恐怖的情景。只能說,吳梓陽的倒霎不是一點點,雖然沒有直接與費君臣對上,卻是被費君臣給盯上了。

費君臣不會令墨蘭失望,馬上讓人去做這個事。然後,他知道費鎮南不找到自己是不會甘心的。可是,他現在不想和兄長說太多,因為任務已經不僅關係到墨蘭,也關係到了自己部下的性命安危。驅車去到了費家在北京的老屋。這幾天,費老先生由於要回北京參加會議,暗中回到了老家。這個事,還是奉書恬告訴他的,不然,他和一幫子孫與曼青,都不知道爺爺不在南方已經回了北京。

“陸叔。”

“四少。”負責看門的陸叔見到他,喜出望外,“我就說,誰都瞞得住,你肯定是瞞不住的。”

“老爺子在上面?”費君臣邊問,邊直接上老屋的二樓。有些事情他必須問清楚了。所以,在樓梯口,他頓住腳,定定地望著陸叔:“陸叔,我問你,幾個月前,那封寄給老爺子的神秘信件,你真的沒有看見裡面的內容嗎?”

陸叔不敢與他的眼睛對視。

費君臣心知有鬼,卻也不再逼迫他。反正老爺子近在咫尺,他今日便是要問出個明白。撻撻,門板兩聲敲打。

“進來吧。”費老先生的嗓音略顯乾啞。

費君臣聽出老人家傷感的情緒,眉頭微蹙,推開了門。

費老先生坐在了床前的藤椅上,兩腿撥著條保暖的毛巾,在上面擱的還是那本散文集。他老樹皮一樣的指頭翻著那頁《燈》,沙沙的聲音從肺腑裡流出來:“是你,不是鎮南,就好。”

“這事我不會告訴他。爺爺儘管放心。”費君臣站在他面前,以軍人的誓言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