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上。可是,吳梓陽那個陰險毒辣的人,怎麼可能輕易讓她取到血。也即是說,她姐姐傅想蘭之前苦心留在吳梓陽身邊,甚至想嫁給吳梓陽,都是為了拿到吳梓陽的血救她,可惜到今日為止,仍是失敗了是不是。所以才有了今天aida的出手,將她姐姐從惡魔掌心裡先救了出來。一切的跡象表明了,她如今只能尋找那個能製得住吳梓陽的人,是在美國的那個人……
“安先生,貝朗教授是在中國嗎?”墨蘭沒有猶豫,將臉上喬裝的面膜在低下頭的剎那,完美地撕落下來,露出自己原本清麗的容貌。
“我很高興,墨蘭你沒有忘記我和教授。因為教授是那麼的喜歡你。”安日晨嘴角微翹,內心裡彷彿充滿了喜悅。安日晨,在美國研究院時,她只知道他姓安,是與她服務的貝朗教授是有業務聯絡的人,具體什麼業務,她不清楚。沒能馬上認出是他,主要是他的喬裝完美到無人能識破。
“我知道貝朗教授對我有恩,在美國的時候就已經十分照顧我。”墨蘭嘴角一勾,神情莫辯。
那是,如果這個陰謀早在美國已有,而且,如果這個陰謀比吳梓陽的陰謀更高一層,是不是得說:螳螂在前黃雀在後。吳梓陽的小陰謀在教授的大陰謀裡是不值一提的。當教授選擇了取捨時,既然可以讓她入獄,同樣可以致吳梓陽於死地。所以,吳梓陽接下來的後果可想而知了。她,該同情一下吳梓陽嗎?
“墨蘭。梓陽對於你的種種行為,教投在得知以後,非常傷痛和後悔不已,一直是想做出相當的補償。所以,教授有一直託我能不能與你通上話,因為我常在中國。沒想到,你自己已經先找上了我。”安日晨這番話基本是照本宣科。
墨蘭不是聽不出來,冷冽地指道!”張伯爵那邊的訊息,也是你放出來的吧。”
“我父親和你媽媽之間是什麼關係,我確實是不知道。但是,你既然在找你媽媽和我爸爸的關係,我不能放掉這個天掉下來的機會。”
“你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你們與我媽媽有關係的話——”墨蘭認定了是有關係的。
“我想你忘了一點是,我的年紀與你差不多。有關貝朗教投這層關係,確實是我父親介紹的。但是,不代表以前長輩的事情我會清楚。”安日晨一副誠摯的面孔說著,“你如果想知道始末,直接問貝朗教授不是更好嗎?”
墨蘭才不會輕易上了他的當,總得先將一軍,便勾著邪氣的嘴角說:”我想知道的是,教授不是順了吳梓陽的意願想讓我死嗎?現在為什麼改變主意了?”
“吳梓陽讓教授失望。”安日晨笑容懶洋洋的,並不以為在她面前低頭是什麼可恥的事情,順著她的意說,“教授發現吳梓陽做的研究裡面,許多是你在替吳梓陽做,所以悔恨當初。現在,教授是很需要你的,墨蘭,請不要懷疑這一點!為了讓你回來,教投願意幫你取吳梓陽的血,救你和孩子的命。”
“教授怎麼辦到?”墨蘭微眯眼睛,連aida都沒有辦法辦到的事情,他們怎麼辦到。這其中,說明了吳梓陽有利於她和孩子的血液成分,必定是要在特定條件下才能獲取的。
“教授有吳梓陽很多血。這是吳梓陽在給自己做深度催眠的時候,教授就已得到的。現在都好好地儲存著。”安日晨輕而易舉便解答了她的這個疑惑。
墨蘭忍不住地冷哼。安日晨瞭解她心中的不屑,撥一把卷曲的劉海,悻悻地道:“我知道這個答案你可能不夠滿意。但是,你要知道,吳梓陽的血液因他自身給自己做實驗而不停地產生變化,所以,只有教授保留的血,才是你所需要的,你該感到幸運。”
墨蘭依然冷著臉:妄想用這點交易就打動她。
“行。”安日晨舉一下手,表示投降,“教授需要你。所以,如果你想讓吳梓陽得到什麼樣的後果,你儘管開聲。”
“我想拿到他犯罪的記錄,我想讓他被執行死刑。”墨蘭一個字一個字圓潤冰涼地吐出。
安日晨周身便是一寒,乾啞地說:“你想讓他死,多的是辦法,何必大費周章?”
“作為一個殺手,如果不是在戰場上因為輸贏死掉,而是被社會公眾抹殺而死掉,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死法。”
“你想讓他在死之前沒有自尊?”
“是。這是他欠我的。”她想看著,他怎麼從一個受萬人尊敬的學者忽然落入死囚的牢獄,剝掉了所有的自尊,受萬人唾棄,最終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況下發瘋,死亡。
“你不怕有人在這過程中劫獄?”安日晨能理解她想法,但替她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