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為精彩。”他斜著嘴角,玩味著她的反應。
顧小北搖了搖頭,嘆道:“嘖嘖,好花心吶,前腳才蹬了人姐姐,後腳就勾搭上妹妹。”
許鳴切了一聲兒,挫敗地放開她,“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身為女人的自覺,我再提醒你最後一次,提防著我點兒,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是我喜歡的女人,我要對你做出什麼,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顧小北咳了兩聲兒,識相地轉了話題,“你還在讀書?”
許鳴唔了聲,“讀研,來得少,多數在我爸公司裡幫忙。”
“哦。”她應了聲兒。
“你呢?為什麼來?”他反問。
她笑了笑,避重就輕道:“也沒什麼事兒,想到了就過來看看。”說著掏出手機,“媽?……誒,知道了,我就來。”掛了電話,朝許鳴歉意地笑笑,“我要走了,得回家吃飯,我們改天再約,我做東。”
“正好,早就想去拜訪了,擇日不如撞日。”他接得順嘴。
顧小北瞪他,“我說哥哥,您沒發燒吧。”
那廝捶了捶自己的胸,“身體倍兒棒,吃飯倍兒香,健康著呢!”
顧小北拿眼橫他,“我這兒跟你說正經地,這顧家你去不得。”
許鳴正兒八經道:“我也在跟你說正經地,這顧家我非去不可。”
顧小北見這形式不對,那廝是抽了啥風,看這把式,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罷了,三十六計,她拔腿就跑,想當年,4乘100接力,她也是主力選手,還是叫那廝輕鬆追上,狎著她強行上了車。
七十,全宴(上)
下了車,許鳴自車裡拎出大摞禮盒之類的,邊走邊喃喃自語,“你外公的煙壺,你媽媽的燕窩,你小舅的龍井,還有,你大舅的??????”
“搞得跟醜媳婦兒見公婆似的,你許少犯得著麼?”她擰了擰眉,輕嗤著打斷。
許鳴嬉皮笑臉,“禮多人不怪,我媽教的。”
顧小北扭頭,拿鼻腔哼了聲兒,那小子是長進了,連老媽子都牽出來說嘴,難不成,莫小米那對兒結婚,受刺激的不止是她?婚宴上,依稀聽見他說,神氣什麼,咱倆結的時候,場面比這隆重十倍,當時恍恍惚惚,現在想來,倒愈發地真切。
進了裡屋,她和許鳴就被分割開來,母親摟過她的肩頭帶她入席,而舅媽籠絡過許鳴,那做作,倒比她們母女還更親暱。
李妍瑾將許鳴安置在位上,殷勤地笑著,“梓萌在樓上,我這就叫她下來,那丫頭像是受了委屈,一回來就關進屋子,聽見你來了,保準兒得樂壞。”說著就準備起身。
顧小北輕抿了口茶,沒事兒偷著樂,看他大少爺如何收場,叫他不來吧偏來,活該。
許鳴叫住她,口氣有些幹,“伯母,您誤會了,我是陪小北迴來的。”
顧小北稍微被嗆到,咳了兩聲兒,再睨向舅媽,臉都綠了,她打心眼兒裡佩服,行,不愧是紈絝子弟,夠沒心沒肺。
王婉菲看在眼裡,倒像是豁然開朗,狀似好心情地玩笑道:“顧姐,好福氣,多俊的一雙人兒。”
顧墨禾略微尷尬,衝王婉菲笑笑,沒接話,小北也沒知會她,她和許家公子,還真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要是那丫頭中意人家,三年前又何必退婚。
此話一出,眼看著舅媽的臉由綠轉紫,都成醬豬肝兒了,王婉菲輕笑了笑,倒似全不在意的樣子,看來,舅媽的功力,略遜一籌,怕是她也不樂意王婉菲進門兒吧,她一個戲子出生,家世就不及王婉菲,這耍手段玩兒腦筋,也不夠王婉菲靈光。
二樓傳來聲響,眾人的視線都被吸了過去,老爺子同顧灝南一前一後地走下樓來,那個人款款而來,周身暈著光影,由遠及近,即使是著了一身青黑,依然亮得逼眼,她下意識地垂眸,他果然在,見到王婉菲的當下,她便有直覺,只是這樣的見面,每承受一次,想要給他時間,同他廝守的信念,便動搖一分。
人員差不多齊了,坐定後,許鳴一一打了招呼。
老爺子似乎心情很好,隔了大半張桌子,一徑朝許鳴道:“你這孩子,第一次來吧,你爺爺可好。”
許鳴禮貌地點了點頭,“嗯,身子骨還行,常唸叨您,話了您不少當年。”
顧景天開懷大笑,“許老那脾性,不服老,比我還不服老。”
對桌的母女三人,一臉的黑線,尤其是顧梓萌,對許鳴的態度有待捉摸,對她,確是恨恨地瞪著,怕是殺了她的心都有,她別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