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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口氣,盼著它快點幹,這樣才能快些收起。

景秀將畫拉得遠些:“誰說這是送給你的。”

“不送給我,那送誰的?”袖城頭一歪問道。

“這是我要自己留著的,自從回了京,見面的機會就少之又少,你不在身邊,我只好拿著它,一解相思。”

袖城覺得頭皮一陣發麻,明知他是在逗趣,可是這書呆子越發的肉麻與大膽了,曾經他可不敢輕易說這些話的。

“怎麼?傻了?”景秀抬手在眼前搖了搖。

袖城直起身來,又坐回椅上:“真是小家子氣,連幅畫都捨不得送。”說的看似氣話,實則也是笑容滿面的打趣。

景秀搖了搖頭:“這幅是萬萬不能送你,不如我再畫一幅我自己的,送你如何?”“誰要成天看著你!”說罷,袖城在桌上抓起一顆花生朝他扔了過去,怎知一下被他接住,剝開花生殼,將花生又扔進了嘴裡,又是逗得袖城一陣笑。

兩人正開心時,只聽大門外有人用力叩門,宅院並不大,因此叩門聲聽得還算真切。

“這會兒,是誰來了?”袖城正覺得奇怪,這般隱蔽的地方怎麼還會有人找上門來?

景秀起身前去探看,開了大門,久久沒有歸來,袖城正要出去,只見景秀這時回來,臉上又是一臉嚴肅。

“怎麼了?是誰啊?”

“是景府中我的親信,前來報信,說皇上有事找你我,速速進宮。”

“是不是很急啊?是什麼事?”

景秀負手而立搖了搖頭,眉頭卻是又擰到了一起:“看樣子並非小事,不然不會這麼急著叫我們進宮。”

“你不是跟我家裡人說是皇上叫我進了宮嗎?這下子他又叫我們倆進宮,一定是派過人到袖府了,這下可糟了,我可怎麼跟他們解釋?”

景秀見她一副做了壞事馬上就要敗露的樣子又綻開笑容,捏了捏她的臉道:“你也有害怕的事情?”

袖城一把打掉他的手:“這樣萬一讓他們知道我這兩天都跟你在這裡,那他們怎麼想啊?”

景秀此時又換上一副戲謔的笑容,有點發賤道:“讓他們知道不更好,省得我上門去提親。”

袖城白了他一眼:“先別說這些了,還是先進宮要緊,看樣子莊、、、、、、不,皇上他一定有要緊事,會不會是周氏那些人又出了什麼新情況?”

景秀點頭認同:“我也是這樣認為,恐怕事情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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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動盪再有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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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著急進了宮,莊席一見二人喜笑顏開,這種笑容是輕鬆的,是見到久為見面的老朋友才有的笑容。

“難得見得你二人一起出現。”莊席的話語說的曖昧。

景秀靦腆一笑,袖城抿了抿嘴,忙岔開話題道:“皇上著急叫我們進宮,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這一句話,才將話題扯正,莊席一瞬間又表情變得凝重起來,忙衝外喊了一聲:“將東西拿上來!”話音剛落,那老公公便捧著一個包袱腳步輕快的走了進來,將那包袱放到桌案上,又靜靜立到一邊,莊席擺了擺手,老公公立明,又輕步退了下去,此下這若大的殿內又只剩下他們三個。

袖城盯著這個包袱,向前湊了一步:“這是什麼?衣服嗎?”

“你們拆開來看看。”莊席面色不善,從這包袱出現後就更加明顯。

袖城走上前去,將包袱開啟,赫然見到一抹明黃,將這明黃展開,是一身龍袍,與平日莊席上朝時穿的一般無二。

“這不是龍袍嗎?”袖城展開來,景秀神若有思,與莊席對視了一眼。

“這龍袍有什麼問題?”袖城還不明所以,依舊問道。

“這龍袍怕是問題大了。”景秀一笑,可那笑似是已看穿一切一樣,說罷再與莊席對視一笑。

看他二人如此曖昧,袖城暗自嘀咕了一句:“你們搞基啊?”

“這是什麼問題?不是你的龍袍嗎?”袖城還未看破其中虛實,實再看不下去這二人故弄玄虛的樣子。

“這是龍袍不假,可它不是我的。”莊席私下與他二人說話一向用我不用朕,此話一出,袖城還是參不透其中原由,又問道:“不是你的?那是誰的?普天之下除了你,還有誰敢有龍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