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袍義從他舅舅周風尚那裡拿來的。”莊席半眯了眼,露出詭異的笑容。
“周風尚那裡?他怎麼會有龍袍?那袍義不是周氏的人?不是周風尚的外甥?怎麼又會將它拿到這裡?”一連串的問號從袖城腦中流出,百思不得其解。
“想必是袍義拿它向你示好?”這麼多的問號,被景秀一句話給解了個七八分。
莊席點頭道:“不錯,昨是他急匆匆的進了宮來,就拿了這麼件東西,說是他舅舅周風尚正在秘密趕製的東西,他還說,他舅舅已起了反心,此下已制了龍袍,下一步再做些什麼,已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袖城這才明白過來:“他這是在向你表明忠心?連他舅舅都出賣?虧他還是周家的人。”
“覺得他可信嗎?”景秀臉上再次掛了一抹玩味的笑。
莊席拍了拍額頭:“目前還不明朗,現在尚猜不透其中是否有什麼陰謀。”
“這龍袍放他拿過來給你過目,那他舅舅若是發現了龍袍不見,不是要著急的嗎?”袖城見這並非莊席之物,又將這一把扔到了桌上,心中略顯嫌棄。
“據他所說,這便是他舅舅交待他去趕製的,所以他對周風尚說尚未制好。”
“還真是能說謊,這是拿著他舅舅的命來向你邀功?私制龍袍可是死罪當誅,真要論起罪來,他也脫不了干係,他可真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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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動盪再有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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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怎麼辦?”袖城問道。
“我現在還未定主意,所以召你們來,你們兩個有何見解?”莊席終是繞著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