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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過得好?我哪裡過得好,煩心的事一樁接著一樁。”

“時間不早了,我也不能多呆,得趕往下一處了。”今天的判官總是讓袖城覺得有些怪怪的,但袖城也沒多想,只當他是真的有事忙了,也不多留,眼見著判官轉身離去,轉過頭的一瞬間,判官的神情變得略有遺憾,輕嘆了口氣之後又嘀咕了句:“唉,都是命,都是命。”

窗外的麻雀叫聲不絕於耳,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袖城著難睡實,雙目微沉,好不容易將眼皮抬起,只見景秀一張大臉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袖城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你怎麼起得這麼早?昨個醉得跟什麼似的,今天倒清醒了?”袖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應該我問你才對,你昨天應該喝得不多,可是怎麼睡得這麼沉,這時才起?”

“我睡了很久嗎?現在什麼時辰了?”袖城側頭朝窗戶方向望去。

“都已日曬三竿了。”景秀笑了笑答到,神色清明,昨夜那副醉相絲毫不見。

“我,我昨天喝醉了,沒說什麼吧?”景秀有些為難的問道。

袖城一下子記起,他哪裡沒說什麼,而是把能說的,不能說的,都說了,可自己總不能告訴他實情,只是搖了搖頭:“沒,喝多了你就一頭睡過去了,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

景秀聽她這樣一講,鬆了一口氣的模樣:“那便好,那便好,你快些起來洗漱,我將這屋中收拾收拾,昨夜委屈你了,居然讓你睡在了榻上。”

“你都喝醉了,我總不能讓你睡桌子上吧。”

“隔壁還有一間房,接下來的幾天,我都睡在隔壁,你在這屋子裡睡。”景秀站起,走到窗邊,將窗子推開,一股清涼之風吹進來,倒吹散了些許屋中存了一夜的酒氣。

一切打點完畢,袖城又穿戴好衣裳見屋中已經收拾妥當,見得這景秀還有些當婦男的潛質。

“城兒,你都收拾完了?”景秀推門而入,直直走到桌前,將手中筆墨紙硯都入在桌上。

“你這是要畫畫?”袖城湊上前去,雖然對這些完全不懂,但看著面前的陳黃丹青也知他是要畫畫。

“閒來無事,我想為你畫幅畫,可好?”說罷,景秀攤開紙筆,已將鎮紙壓在紙上。

“好啊,正好讓我看看你的畫功,你可要把我畫得漂亮點,否則我對你不客氣。”說罷,袖城自顧自的坐到一邊,擺好造型,擺到一半這才想起,自己還著一身男裝,忙為難道:“我是不是應該換上女裝?”

景秀搖頭笑道:“你哪樣都好,我都喜歡。”

還是頭一次聽到景秀這樣直白的誇讚,袖城心花怒放,略有得意,乾脆說道:“那我就不換了,就這樣,男裝看起來更霸氣一些。”接下來,袖城便正襟危坐,一襲男裝的配合看來的確是霸氣了不少。

景秀面帶微笑,執筆照著袖城的樣子點畫起來,每一筆每一劃都飽含濃濃的情意,將她的模樣深深看到眼裡,印到心裡,再畫到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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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心相悅何艱難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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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城開始擺得還好,還堅持得住,可是越到後來,便越覺得混身痠麻,不禁抱怨道:“好了沒有?我要累死了!”

景秀倒是不緊不慢,扔是慢條斯理,眉目清秀如印畫中:“就快好了,再忍一忍,這可不能心急,心急了,畫不好的。”

袖城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擺這個難受的造型了,早知道還不如臥在榻上讓他畫。

終於,在袖城的百番催促之下這畫終於完成,當聽到景秀說的一聲完成之後,袖城這才鬆了一口氣,趕快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又忙跑過去察看一番。

走到畫前,一副形象的水墨丹青映入眼簾,畫上是一個年輕女子,此時正正襟危坐,英氣十足,容貌與自己像個**分,雖然不懂畫,但袖城也看得出這手法極其細膩飄逸。

“畫得還挺像,是它好看,還是我好看?”袖城指著這畫中自己笑著問。

景秀溼潤一笑,眼中盡是寵溺:“萬事不及你。”

袖城聽了,自是萬分高興,只覺得身周都甜蜜無比,不禁又笑了出來,臉上難得還掛了一抹紅暈。

“那這畫一會幹了我就拿走了。”說罷,袖城又湊上前去對著畫吹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