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讓我害臊了,我這個人有多少墨水自己最清楚。論打打殺殺我誰也不服,可是當老大,沒有道道不行,我這兩下子差遠了。你就不同了,肚子裡有墨水,又是老寨主的乾兒子。特別是那次去山東給你家報仇,你是又有心計又狠,是塊幹綹子的料,從那時起我就服了你。老大的位置你不坐,誰坐?誰他媽的敢坐?”馬有福一臉真誠的說,不帶一分做作,這的確是他的心裡話。在這個世界上,他只認袁喜才。
馬有福的話,讓袁喜才想起了父母,想起了復仇,也想起了那些被他殺掉的人。他沒有黯然神傷,沒有快意,過去那顆容易騷動的心已如死水,人的變化真大啊!“你別歪想,車到山前必有路,活人還能叫尿憋死?”
“老大,這次不同,你別安慰我了。飛雕這小子不咬掉我的ji吧是不會罷手的,別為了我,毀了整個山寨。”馬有福苦笑的說,淚珠在他的眼眶裡閃爍,看來是真的動情了。
“你多心了,西河地面不是他飛雕一家,也不是隻有國民黨,不是還有日本人?”袁喜才寬慰馬有福說
“日本人?”馬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