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前的渾圓處,不由得哈下腰來,用自己挺直的鼻子頂了頂那一側軟柔。
細腰上的手,慢慢向下探,喬初夏不敢喊出來,就算是真的喊出來,怕是也沒有人在意。
藉著燈光和酒精,酒吧裡的男男女女都在放縱著彼此的感官的享受,怎麼可能會有人來阻止。
“我想知道你剛才究竟有多‘快樂’!”
輕薄而軟滑的深藍色海軍風格的短裙下,火燙的指尖滑過軟乎乎的肉,細嫩,柔滑,還有著一抹不同尋常的潮氣。
直到指尖觸到那抹意料之中的一小片濡溼,他才勾著唇,緩緩地離開她的身體,滿意地笑起來。
“果然啊……”
自己的隱私被人發現,充滿了窘迫,多麼丟人,她竟然會因為可恥的偷竊而有不正常的性/衝/動。
喬初夏還來不及說話,之前的促銷小姐扭著腰來上酒,對她的一臉羞赧和衣衫不整,卻是看也不看,似乎對眼前的一切都是司空見慣。
然而喬初夏手裡全是細汗,她實在想不透,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麼?
勒索?不像。他早就知道自己患有這種疾病,不至於等了一年多。
兩個人都不說話,徐霈喆象徵性地給她倒了一小杯酒,見她不喝,於是自斟自酌起來。
許久,他站起來。
他笑,露出尖利虎牙,喬初夏第一次知道男人的虎牙也可以這麼好看俏皮。
“鑑於你的病情有反覆,今晚我要對你進行一次催眠。”
喬初夏難以置信地瞪圓了眼睛,慌忙搖頭大聲拒絕道:“不要!我不要催眠!”
徐霈喆站起來去拉她,她不停反抗,朝著周圍人大聲求救。
“抱歉,女朋友生我氣了,我得哄哄她。”
他大言不慚,輕易地令眾人不再插手這種情侶間的小吵鬧,順利將喬初夏帶到車上,疾馳而去。
生病是一種機體的自我保護方式,你對某些事無能為力,但是你的身體出於本能,如此這般地來保護你。
“放鬆,深呼吸……想象著你躺在柔軟乾淨的草坪上,微風輕柔,你的耳朵裡塞著耳機,裡面放著你最喜歡的曲子……”
徐霈喆坐在喬初夏的身邊,不斷輕聲重複著,為她催眠。
一開始,她渾身僵硬緊繃,平躺在治療床上,無論如何也進入不了催眠狀態,直到徐霈喆不停地用輕柔的語言進行心理安撫和暗示,她才逐漸平和下來。
“你覺得有些困,想睡……”
他繼續誘導,臉上的笑紋加深,一雙眼更加漆黑明亮。
“不!我不想睡……”
喬初夏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她還處在半清醒半混沌的狀態,喃喃地喊出聲來。
“不想睡是因為你擔心睡著後,有危險的東西來傷害你。乖,我保證,就在你身邊,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
他沒有想到,她對人的戒備心理是這樣強,自己的催眠術步驟竟然被硬生生打斷了,只好繼續回到上一步,繼續安慰。
她緊抓著他手臂的手,慢慢放鬆,只是眷戀地緊緊找到他的手,握住不放,宛若溺水之人。
小手冰涼,她微蹙著眉,漸入夢境。
夢中,喬初夏回到了八歲那一年,所有的噩夢始於那一年。
七月份的傍晚,最是悶熱難忍。
城市的貧民區,一條逼仄的小巷子,汙濁的生活廢水從腳下蜿蜒;此時,在天色漸漸朦朧的時候,這一片見不得光的地方終於開始了一天的熱鬧。
中年男人推著輛腳踏車,看樣子是剛下班,左右看了看,這才往巷子裡走去。
“呦,大哥一看就是會玩的,進來歇歇啊……”
“價格好商量,大哥進來看看唄,保證滿意……”
此起彼伏的邀請,頓時從一扇扇半掩的門後響起來。
男人低咳幾聲,一雙細長的鼠眼,果然開始順著那些聲音,依次望過去。
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同樣的,唯有一張張有些衰老的臉,拍打著過於廉價和厚重的粉底,和一雙雙疲倦無神的眼,傳遞著露骨的風情。
他就這麼推著車,一路走過去。
一直快走到頭了,還沒見到可心的,兜裡的錢不多,只能找個這麼樣的野雞來消消火,看來,又是白來一趟了。
男人抹了抹油膩的頭髮,吸了幾口氣,肺腔裡頓時都是廉價的脂粉味道,叫人喘不過氣來。
正打算走了,一扇小門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