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開了,一個披散著頭髮的女人走出來,手上端著個那種八十年代的紅色瓷盆兒,裡面還印著“囍”字那種的。
“嘩啦”!
女人低垂著頭,一揚手裡的盆,半盆水就潑了過來。
男人一直看著,竟然忘了躲開,褲腳和皮鞋上沾了水。
“啊!對不起大哥,我沒看見……我這就回屋拿乾毛巾給您擦擦……”
女人頓時慌了,一溜煙端著盆回屋了,沒一會兒,手裡抓著兩條一看就很舊,卻洗得發白的毛巾快步跑出來。
她剛要手忙腳亂地給那男人擦拭,就看那男人掏出車鎖,慢悠悠地鎖著車。
“八十塊,幹不幹?”
女人手上動作一下停了,長髮蓋住的半邊臉也露出來,有點蒼白,卻很美,大概還不到三十歲。
八十,對於這種最低階的暗/娼來說,在當時已經價格不低。
她點點頭,看了他一眼,率先進屋。
屋子很小,也不亮堂,一臺小電風扇轉啊轉啊,發出不大不小的噪音,卻絲毫不減屋子裡的悶熱。
男人進了屋,迫不及待地開始脫衣服,身上都是汗,聞起來粘膩發酸。
女人一直是沒有什麼聲音的,身上是少有的乾乾淨淨,一點兒汗都沒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