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弓沒特意強調“我要拿”,那就不用多想了。她的意思如下:詩玉,水果套袋沒了,你找一下,幫我拿。
“等一下,你是秦亞弓?”
和金詩玉走到門邊的秦亞弓緩緩回過身,神態傲慢地看向出聲的女子。
“見不得人就別出來見人,傍晚蚊蟲多,小心被咬。”
就是呀!在屋裡戴寬版墨鏡,又戴口罩遮住半張臉,然後一頂花哨的帽子往下壓,一張臉全包住了嘛!她從剛才就注意到這個被兩男兩女包圍的怪人。金詩玉在心裡腹誹。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她解開口罩,露出潔美的下顎和抹上唇蜜的嫣唇。
“吸血鬼有名字嗎?”等她擁有母親的神通,再來占卦預測。
秦亞弓的眼中沒有好奇,或者與自己無關的人事物,她向來不放在心上,她不找人麻煩,別人也最好別尋她晦氣,否則後果自負。
女子低笑,“你很有意思,難怪他對你特別感興趣。”
“他?”一個男人?
“可惜青澀的果子咬久終究澀口,不如成熟果香來得甜膩。”她暗諷,話裡帶針。
秦亞弓牙尖嘴利地反擊,“過熟的水果不是表皮坑坑巴巴,便是一捏就糊成泥。你要爛也選地方,別爛在我家門口。”
“……”抿了抿唇,她被爛水果比方戳中要害。“看你外表,還以為是溫室裡的花朵,沒想到舌鋒比刀劍還利。”她小看她了。
“人家舌鋒利不利關你什麼事,有人愛得很,早上嘗一口,晚上嘗一口,半夜裡還溜上床……”牡丹花下死也甘心的大色鬼。
“詩玉。”少多嘴。
“嘿,我可沒指名道姓喔!你不要對號入座。”只要他們不吵她睡覺,一切好說。
睡得太近讓人有熊貓眼,大小姐的房間和她只有一牆之隔,什麼都聽得清清楚楚。
“你們睡在一起?”她竟敢……竟敢……
“你們?”秦亞弓注意到她的手忽然握緊,像隱忍什麼似的微顫。
女子嬌笑地取下寬大的墨鏡。“呵呵,這樣你總認出我是誰了吧!”
過豔的眼影描繪出一雙勾魂貓眼,淡紫的眼線勾勒出自信與狂野,淡施粉妝的一張臉充滿現代與古典的衝突美。
可是,就算全國人民都能大聲喊出她的名字,唯獨秦亞弓例外。從以前到現在,能讓她產生共鳴的歌手只有一個,那就是嫁作人婦的於曉曉,其他人的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