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來。
高飛站在她身邊,也向窗外看去。
夜色已經徹底覆蓋了聖彼得堡,從這個位置看下去,能看到遠處一條燈光黯淡的小巷,更能看到很多身穿各種顏色大衣的女人站在那兒,每當有行人經過時,就會掀起大衣,挑出她們修長的腿。
更有甚者,還會敞開懷,露出她們穿著很少的白花花身子。
這是一些寄女,有白人有黑人也有黃種人,她們是被當地黑社會掌控,每晚都會出來站街,直到子夜凌晨時才會消失。
這些可憐的女人每人每晚,大約得接待至少五個以上的客人,才能保證她們自身的生命安全,要不然一頓胖揍是免不了的。
資本主義國家就這點好,就算總統看到這些站街寄女後,也不會打電話找警察嚴令掃黃,這也不能怪國內男人羨慕資本主義國家。
高飛陪著樓蘭王站了十幾分鍾後,有些不耐煩的問:“看的這樣入神,你是不是很羨慕她們”
上帝敢拍著瘦巴巴的肋骨發誓,世上也就高飛敢對樓蘭王這樣冷嘲熱諷了,要是化作別人,早就被一巴掌抽過去,然後再給他一刀,讓他穿上大衣去那邊站街了。
高飛在說出這句話時,也做好了樓蘭王翻臉的準備,同時還覺得自己好像有些特麼的犯賤:難道不知道這女人牛叉嗎,故意惹她發飆。
豈料樓蘭王卻點了點頭:“是,我是很羨慕她們。”
這個答案讓高飛腦子有些短路,愣了片刻才哈的一聲笑:“哈,如果你加入她們的話,別人肯定再也接不到任何生意了。”
樓蘭王沒有理睬,自顧自說出了羨慕她們的理由:“最起碼,她們不是孤獨的,也不用被人可憐。”
笑容凝固在高飛臉上,他明白了樓蘭王為什麼要羨慕那些站街女了。
高高在上的樓蘭王看起來很光鮮,只是命中註定她最多隻能活到28歲,而且還要被迫與自己的兄弟結婚。
而這些站街女呢,不管她們是否被迫的,命運有多悲慘,可她們不用和自己兄弟結婚,肩膀上更沒有那麼重的擔子。
說一個人可憐是打擊她,覺得一個可憐卻是同情她。
高飛現在就很同情樓蘭王,嘿嘿訕笑著說:“我就是說著玩的,你別介意啊。其實我就是想對你說聲謝謝,謝謝你能幫眼鏡追回克萊爾。”
樓蘭王卻不怎麼領情,淡淡的說:“就算我不追她回來,以後她也會自己回來的。我去追她,只是為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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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5章 怪病!
樓蘭王這次來俄羅斯,可不是陪著眼鏡找女兒的,她是來找卡諾維奇,銷燬那顆生化炸彈的。
而高飛偏偏非得先幫著眼鏡找女兒,所以她要想去做她自己的事,必須得先幫眼鏡搞定克萊爾才行。
所以她才說,追回克萊爾就是為了她自己。
高飛明白她為什麼這樣說,也明白事實上她沒有她自己所說的那樣無情冷血,她只是裝出這副樣子來顯擺她的清高罷了。
“哦,可不管怎麼說,我都得替眼鏡謝謝你的幫忙。”
“你要是真想謝謝我的話,那你以後最好在我面前閉上你的嘴。”
“我說話很風趣的,以前曾經有女人以每小時三百美金的價格,僱我陪她聊天的。看在咱們是熟人的份上,我都免費為你服務了,你還這事那事的,也太不知足了吧”
“僅僅是聊天嗎”
樓蘭王的眼裡浮上了厭惡神色,她想到了高飛和別的女人纏綿一幕,就心煩。
“聊天是個包羅永珍的總彙,其中自然也包括探索生命的起源。”
高飛倆眼在樓蘭王身上滴溜溜的轉著,搖了搖說:“不過,我沒有興趣和你探索那個咦,那種怪味又來了。”
樓蘭王后緊緊抿了下嘴,轉身就走:“我也聞到了一股子臭味,是你嘴裡發出來的,我先去酒店門口等,今晚我要去找卡諾維奇。”
高飛喊住了她:“慢著,我有個主意,可以讓你正大光明的接近俄國人。”
樓蘭王停住了腳步,頭也不回的問:“說。”
高飛只說了一句話,就讓樓蘭王明白他是什麼主意了:“你會醫術,克萊爾認識卡諾維奇。”
淚水又苦又澀,卻能沖刷掉憂鬱、煩惱,換來開心。
淚水不再流後,眼鏡父女眼中都閃著幸福的光澤,他們就這樣相互看著,沒有說話。
就在眼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