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要擦去克萊爾臉頰上最後一滴淚水時,她搖了搖頭低聲說:“爸,用那隻手。”
眼鏡眼角跳了一下,第三隻手很聽話的從肋下伸了出來,輕輕擦拭掉了她臉上的淚水。
克萊爾握住這隻手貼在自己臉頰上,閉上眼低聲說:“我是你女兒,我很驕傲。”
眼鏡笑了,眼底深處最後一絲顧忌也煙消雲散。
啪,啪,有掌聲從門口響了起來,眼鏡父女向那邊看去,就看到高飛和樓蘭王走了進來。
高飛剛走進包廂,卻又轉身衝外面扯著嗓子吼道:“特麼的,老子在這兒等很久了,為什麼還沒有上菜”
看在大把鈔票的面子上,熱情好客的俄羅斯人忽視了高先生的不禮貌言語,用最快的速度,給他們上了一桌非常豐盛的酒席。
舉起酒杯,高飛提議:“來,為祝賀眼鏡父女團聚乾杯”
“乾杯”
克萊爾重新恢復了少女才有的活潑,跳著舉起酒杯,和眼鏡、高飛每人碰了下杯子,又看向了樓蘭王。
樓蘭王猶豫了下,才拿起酒杯站起身,和她輕輕碰了下。
克萊爾率先一飲而盡,接著就劇烈咳嗽了起來。
這可是高度伏特加白酒,男人這樣喝法也會嗆著的,眼鏡慌忙伸手在她後背上輕拍著:“不能喝就別喝了。”
“不,我、我要喝,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我必須喝”
克萊爾抬手用衣袖狠狠擦了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