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所有的聲音都被他堵在的口中，再逸出的聲音就是各種的甜膩誘人，直到她那兩隻毛絨絨的耳朵，全都變成了可恥的粉色。

當他用指腹去搓揉了一下她的耳尖，那冰冰涼涼的觸感，讓紫月的整個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慄起來。

“你喜歡我。”華真用肯定地語氣和紫月說。

紫月把頭埋的很低，根本就不敢去看他的樣子。

是，她喜歡他。

從他將她養在身邊起，就一直喜歡他。

“正好我也不討厭你。”

伴著這句話的，是華真手下一連串的動作。

可很快再傳來的就是他低沉壓抑的聲音。

“該死，別把你那一堆尾巴纏在身上。”

華真第一次知道想和一隻有九條尾巴的狐狸在一起，是一件多麼惱人的事情。

她的尾巴多到居然能將自己包成一個“繭”！

那種感覺不亞於抱著一條只肯給你尾巴的人魚。

“不。”紫月死死用尾巴護住自己所有的重點位置。

“別讓我對你用強的。”華真的聲音裡面全是隱忍。

哪怕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這麼多年裡，有多少女鬼女妖，對他倒貼，他都未曾動心過，唯一願意的一次，竟被用這種詭異的方法拒絕！

“你根本就已經是在用強的了！”紫月聲聲控訴道。

“你不是說要彌補自己的過錯嗎？”

紫月被他一句話說的如遭雷劈，尾巴也漸漸有氣無力的從身體上滑落。

他竟是要她用這種羞恥的方式彌補他嗎？

純粹的羞辱？

但這句話又像有毒般，讓紫月放棄了抵抗，甚至是順從了他。

不敢想自己會被他怎麼樣暴虐的對待，只如一片浮萍般攀附著他的肩胛。

或許卑賤，或許無恥，卻又有一絲從心底逸出的欣喜。

如踩著刀尖起舞，終將萬劫不復，卻又甘之若飴。

甚至紫月還想，就這樣被他在身下碾碎，能不能一筆勾銷她害他魂飛魄散的過錯。

結果，對方冷清的聲音卻咬著她的耳輪，帶一絲調笑。

“只不過要與你結成伴侶而已，你不用這般視死如歸吧？”

已經胡思亂想到思緒都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的紫月，怔忡地看著他。

看他仙人般的如畫容顏上帶著一抹調笑。

在這本就窘迫的時候，又一次被他看穿窘迫的心思。

紫月閉眼。

聽之任之。

而事實上也沒有什麼暴虐的對待，他們的結合更多的是一種疼惜。

只有紫月的靈魂，在被擁有的一刻深深的悸動。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應該是我的。”

在被華真以冰雪籠罩的那一方小天地裡，這個如謫仙般的男子，將她擁在懷裡。

紫月不言不語的任他摟著，九條尾巴都在身後舒展。

你是我的。

他曾經就這麼對她宣告過所有權。

但也僅是她是他的，而他從來都不是她的。

“那你也是我的嗎？”紫月一雙澄亮的狐眼中倒映著他的清冷容顏。

若是從前，縱然給她一萬個膽子，再讓她有一萬次的衝動，她也是不敢把這句話問出來的。

但是現在他卻失憶了。

就讓她有一個自欺欺人的機會吧，哪怕對著的只是他的一抹殘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