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誰也不曾想到在這樣的窮山僻壤中,還有這麼一條人工挖掘出來的隧道,而且歷史久遠,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竣工的。
顧元濤有些頭痛,思索著怎樣破除這道鐵門,顧啟華跟另外的那一批人聯絡上了,細細描述了下這邊碰到的鐵門問題。
那邊響起了歡快的聲音,說那一邊有一道很小的通道,通道用石塊堵住了,但是若是所有的人都行動起來,應該可行。
顧啟華再次瞄了這一道緊閉的鐵門,覺得還是先撤退,從另一條小通道下手,比較有出路。
這道屹立不動的鐵門,一看就是不好惹的,顧元濤聽了顧啟華的話,也覺得有理,一行人踏著月色,迎著寒風,悄無聲息前往另一處通道。
通道被上百塊石塊堆積著,這些石塊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這一條通道,被很多縱橫交錯的樹枝掩蓋著,不容易被人察覺,剛才若不是有個警衛沒有注意腳下有塊石頭,不小心被人察覺,剛才若不是有個警衛沒有注意腳下有塊石頭,不小心摔了一跤,滾到了這裡,他們也不會發現這裡別有洞天。
第三卷 第五章 流淚的男人
一行十幾個人當下就撩起衣袖,開始忙碌起來,他們充滿幹勁,或許是已經知道了只有疏通了這條通道,才能夠進入這條隧道,解救人質。
當顧元濤他們一行人搬石頭搬得滿頭大汗時,費澤陽跟費一笑已經在石室內呆了整整一天了。
費一笑跟費澤陽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某人有時候很討厭,明明她沒有原諒他,他卻老實趁機佔她便宜,雖說昨晚在她懷中睡著了,也不代表白天也要躺在他的懷中。
費一笑腦海中很混亂,記得下午時,那個歐陽武月來過,說晚上要讓他們一家人相見。
秋澤將十一年前已經被定為死亡的歐陽蘭蘭以及費遲元給綁著推進了第五間石室,歐陽武月的聲音很冷漠,“不要太感謝我。”
歐陽蘭蘭看上去還好,就是肌膚受損,身上衣服破爛,臉上一陣紅一陣青,估計身上也是這樣,受了不少的拳打腳踢。
費遲元已經瘋了,神志不清,有些歇斯底里,進來若不是歐陽蘭蘭強制牽著他的手,制止他躁動的情緒,估計他早就撲過來咬人了。
費澤陽冷冷看著他們,不置可否,他的吃驚只在他們剛進來時稍稍怔了一下,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但是費一笑能夠察覺出來費澤陽並不如他表面那麼平靜,已經瘋了的費遲元是他的親生父親,而他恨了十年的歐陽蘭蘭是他的繼母。兩個人都曾讓他不好過過。。。。。。
費遲元看上去很頹敗,長長的鬍子看得出來很久沒有大理了,或許已經長蝨子了,眼眶深陷,曾經烏黑茂密的頭髮稀疏白了一半,臉頰凹陷,就算穿著一件破舊的黑色大衣,也能夠感覺到大衣裡頭是如何的空曠。
費一笑愕然,她的詫異慢慢地表現在臉上,曾經這兩個人都疼過她,所以相較費澤陽的無動於衷,她倒是顯得有些激動,她抿了抿唇,輕聲喊道,“爸爸,媽媽。”
本來已經被歐陽蘭蘭安撫成功的費遲元聞言,又開始歇斯底里起來,想要掙脫歐陽蘭蘭,儘管歐陽蘭蘭已經從身後用力禁錮住他的腰,不想讓他做出出格的事情。
但是歐陽蘭蘭失敗了,她自己被甩到地上去了,費遲元就算這副瘦弱的身軀,但力氣還是比歐陽蘭蘭大。
費一笑有剎那的恍惚,覺得歐陽蘭蘭身上的傷痕累累都是費遲元造成的,曾經深愛她的費遲元,他瘋了,所以不認識任何人了。
歐陽蘭蘭看到她,從開始就沒有激動過,或許是已經在這個地方呆了太久,與世隔絕太久,磨滅了她曾經的風華,她的精神雖然不至於出現費遲元那樣厲害的崩潰型瘋癲,但是看上去明顯也不是很好。
費一笑能夠理解,在這種暗無天日的石室呆上十年,人不瘋也要瘋了,至少她無法確定若是自己,能夠堅持多久。
瞬間,費澤陽忽然伸手,一把將心不在焉的費一笑給扯入懷中,因為費遲元的靠近,他情緒很不穩定,若不是費澤陽抱著費一笑轉了一圈,躲開了費遲元的攻擊,他或許已經撲過來,非要搞到你死我活才罷休。
就在剛才,費澤陽清楚地在費遲元的臉上找到憤恨,曾經的風流倜儻早就在他身上找不到痕跡了,滿臉的滄桑跟落魄,才是此刻費遲元的真實寫照。他這些年過得都是些什麼日子?
費澤陽隱約可以猜到,但是他無法衍生出同情來,費遲元給予費澤陽的親情少之又少,而且他在母親自殺當晚,都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