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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身,撇開了國芬,不肯與國芬搭話,兩人只得分途回家。

[心語]吳國芬:這定是炳哥不願意連累我,但我可沒壞過你什麼事呀,你什麼看不起人?我可沒有說過怕連累的話,你想幹什麼便幹什麼,這與婚事有什麼關係呢?你為什麼編要丟了我!是別的女人不怕連累還是怎麼的。。。

吳國芬眼含淚水,緊鎖雙唇。自然,此時此刻,這些話,她是不肯吐露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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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1]傳宗接代

黃大香對張家的新媳婦周小蓮抱有一種成見。因為,她侄子黃雪欽正是因為與周家的大妹子相好,才弄得至今仍是單身一人的。

為了幫助侄子成家,黃大香費盡了口舌,都被侄子推卻了。雖然,黃大香竭力在經濟上給予了扶助,但杯水車薪,不見成效,黃雪欽至今是衣不裹身,食不飽腹。

[解說]現在,聽說黃雪欽仍然與周家大妹子明來暗往,這就讓黃大香不能不懷疑到周家人的品性是否正道。

張家的新媳婦周小蓮卻時常上黃大香家來。一則是,他們兩家指門對戶;二則是,孃家人算是鄉里鄉親。而周小蓮又簡單質樸,格外地熱情大方,她常常講起在孃家的一些情況,那裡的山水與人情對黃大香來說既熟悉又親切。

周小蓮還不知底裡地講起她的姐姐大蓮,講起黃雪欽,講起他們那一段差一點就成功了的婚姻。看得出來,作為妹妹,她有多麼的惋惜與傷感。

慢慢地,黃大香看出張炳卿與周小蓮這對小夫妻並不親熱。張炳卿下鄉作上門工夫,常常三五天上十天不歸家,有時回家一轉又匆匆地走了,周小蓮獨守空房的孤獨寂寞也就不免有所流露。

在黃大香家裡,周小蓮也常與國芬碰面,她不知道張炳卿與吳國芬之間的那段感情糾葛,往往表現出一片純真。

比如,她望著國芬,會忽然說:“芬妹,你那牙齒生得真好,又潔白,又整齊,比我的牙齒還好看呢!”

周小蓮的牙齒,生得細密而錚亮,她露出牙齒來讓國芬看。

或者,見國芬做針線活,她定要幫上一手:“這鞋底,前後該扎梅花針才好看,也才耐穿耐磨,讓我給你扎一隻吧,反正晚上閒著沒事。”

遇上這種情形,吳國芬多是藉故離去。但時間長了,旁邊沒有人的時侯,她也忍不住問:“張炳卿待你好嗎?”

周小蓮笑了起來:“誰知道他好不好呢!男人來便來,去便去,要便要,不要便不要──他們得忙生計,女人是吃閒飯的──難道不都是這樣麼?你能說他這是好還是不好?”

[心語]吳國芬:男人都這樣嗎?他張炳卿也是這樣嗎?也許是!男人真是太壞了!

吳國芬與周小蓮產生了某種共鳴。於是,她又反過來為小蓮著想:“你應該不讓他到外面去跑呀,說什麼忙生計,家裡就沒生計忙嗎?你伯一人在家裡,工夫還忙不過來呢!”

周小蓮只是笑笑:“這事得由他伯來管才好呀。”

吳國芬覺得周小蓮為人太老實,根本摸不著男人的心思:“如果換上我,我可不答應他這樣!”

[解說] 這“不答應”是什麼意思?如果真換上國芬,張炳卿的心思可能瞞不過,大概也不會瞞她;但如果說國芬能阻止張炳卿外去不歸,天天守著她,那也辦不到。可能的情況是,國芬受張炳卿的影響,在時局變化的鼓舞下,真要是追隨著張炳卿去當個“壓寨夫人”也難說。

前些天,張炳卿回家,張仁茂說他了:“你只顧著外面的事,撂下小蓮不管,這也好嗎?”

張炳卿只笑了一笑,,便耐著性子在家裡呆了一個多月沒有出門。

[插敘]鬧洞房的那天晚上,國芬留下深情而幽怨的一瞥,總是讓他不安。

國芬的身影,國芬的音容笑貌,在張炳卿有意迴避她的時間裡反而顯得更加清晰,更加切近。

應該說,張炳卿不是個暴烈性子,儘管他覺得這場婚事有愧有負於吳國芬。

但是,張炳卿無意遷怒於人。他感覺不到周小蓮有什麼不好。既然做了夫妻,就不應該冷淡她。

張炳卿希望有個兒子來了卻傳宗接代的責任,可是送子娘娘不登門,這事一直沒有半點兒蹤影。

真要說起來,在張家,盼孫子的比盼兒子的還要心切心愁。

自從小蓮進入張家,轉眼便是一年多了,張仁茂覺得這侄媳女兒實在是好,可就是見不到小蓮的體形體態有什麼變化,這件事,作公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