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嗎?他很想給她明明白白的揭發出來。
見他挪了挪,她也跟著挪了挪,直到把他『逼』到了床的另一邊,眼看再挪就得掉地下去了,她才起身把他扶著輕輕往回挪,委屈的說:“我只是良心發現想對你好點兒,你也不至於這樣討厭我吧?”
這也能引起誤會嗎?李澤揚未作他想,跟她交心的坦言:“我從沒討厭過你,是現在不方便啊!等我的腳好了,你不想和我睡我也會天天要你躺我身邊的。”
她謹遵他最後半句話意貼過去捱得更緊,手放到了他的胸膛上輕輕划動,一條腿也搭到他沒受傷的這隻腿上,示範給他看,還非常溫柔的問:“是這樣挨著睡嗎?”
她的動作很生硬,但對男人來說,卻是另一種極致的誘『惑』。他已經覺得禁受不住了。
要是沒受傷之前,他會很樂意把自動送上門的美味**。要是這個女人是個中高中,懂得怎麼讓他不需要運動,平躺著也能享受的話,也是可以玩玩。但顯然她根本什麼都不會,如果他要盡興,腳肯定就顧不上了,那麼,最終的結果呢?
儘可能的保持理『性』,告戒自己:必須為腳著想,半點兒不能瘋狂。
深知這個道理,腦子卻不能將資訊準確傳達到肢體,明明是去拿開她的手,卻準確度極差的放到她的後背,醫生再三叮囑他要平躺的身體也側了過來。
嶽悅還在等,她要等到他迫不急待的時候。
嗯,差不多了。她突然大聲的喊起來:“李大爺,當心你的腳。”
這喊聲無異於一盆涼水,將他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徹。猛的推開她,坐了起來。用沙啞的聲音低吼著:“嶽悅,你果然是惡魔。”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遊戲 一百四十二、反遭戲弄
嶽悅委屈得帶上了哭腔:“關心也不是,不關心也不是。我大老遠的暈車暈機,膽汁都吐出來了,你竟然說我是惡魔。說吧說吧,誰讓我只是一個小演員,什麼都得看你大導演的臉『色』。”
說完,一陣風似的跑出了他的臥室。
門在身後關上,她立即捂著嘴笑彎了腰。捉弄的目的達到了,真解氣呀!
笑容在臉上定格,接著皺眉、閉上眼、蹲了下去。
笑,還能笑到肚子抽筋?
輕輕的『揉』著,才意識到是胃裡沒有能消化的東西了。
廚房很輕鬆的找到了,乾淨嶄新得就像樣板間,冰箱也大得可以把她放進去,但一開啟,非常失望,別說熟食,連生雞蛋都沒有一個,找遍廚房,水,都只有自來水。
身無分文的嶽悅開始後悔了,後悔上飛機時沒把行李帶上;後悔剛才明明有沓錢在手上,卻主動上交給了李澤揚;後悔把他惹火了,又潑盆涼水。
現在再進去裝可憐博同情怕是沒那麼容易了吧?以他的精明,早看出她是故意捉弄他,他會不趁機復仇?
“為什麼我總是命犯小人啊!”嶽悅『揉』著肚子欲哭無淚。隨便找了個有床的房間進去,希望能立即睡著,睡著了就不知道餓了。
累了的緣故,從來餓著肚子睡不著的嶽悅頭一沾枕頭,就進入了夢鄉。要不是吵得要命“明天我要嫁給你啦”,她不知還要睡到什麼時候。
不是沒帶電話的嗎?怎麼會有他給設的討厭鈴聲?
伸手向聲音來源處抓去,來電顯示是李澤揚的號碼,她直接壓掉。看看螢幕上是她穿著婚紗和斐兒拍的照片,翻翻電話號碼薄,確定那電話正是她的。
秦壬去把忘記帶走的東西拿來了嗎?她記得包裡放了錢的,趕緊掀了被子就在房間裡四處找她的包。
包沒找到,電話又響了起來。一看,還是李澤揚打來的。她不敢再壓掉,接起來懶洋洋的說:“李大爺,我還沒有睡醒。”
“哦,原來你是在夢遊啊!那你小心點兒,別磕著碰著了。後退後退,再往前走鼻子就給衣櫃碰掉了。”
他怎麼知道我前面是衣櫃?這房子裡有監控?
立即轉身四處看,什麼都沒有發現。
電話那頭傳來了笑聲:“別找了,要是那麼容易就讓你發現,不就太侮辱了情人的智商嗎?趕緊到我房間來,立即。”
“哦!”
坐在他的床邊,跟他一起吃著被她稱為大雜燴烤餅的披薩,第一次覺得唬弄人的東西也能非常美味。
填飽了肚子,心情大好,見他也沒提半夜的事,也就當作沒有發生過。試探著又向他問出很多問題,比如這裡是哪兒,為什麼要轉來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