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之前很擔心不出現對接手公司不利,現在卻又要隱藏起來不讓人知道等等等等。
李澤揚沒有給她任何回答,只指了指床下。
床下有什麼嗎?低下頭去,除了『尿』壺,連鞋都沒有。嶽悅在心裡偷笑了,心想,又可以戲弄他一番了。
重複昨天的動作,一手拿『尿』壺,一手去拉他的褲子。只拉了一點兒,她停下了。
為什麼這次,他沒有任何阻止的動作?沒感覺到?好吧,提醒。“李大爺,我要脫你的褲子了哦!”
他回答得很理所當然:“當然要脫了,不脫怎麼『尿』?”
“咣噹”,『尿』壺掉到了地上,發出非常清脆的響聲。嶽悅除了眼珠在轉動,身體其他全都凝固了。
“快點兒,我憋不住了。”
面對他的催促,她確定他剛才的話,她沒有聽錯。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不是……自己……可以的嗎?”
看著她的反應,他已經在肚子裡笑翻了,臉上還是學著她之前的偽裝,感動的說:“我不能辜負了你的好意啊,我現在才知道,你是那麼的關心我,還專門學了怎麼接『尿』,我再不識臺舉,你家的雷公公不得來找我呀?快點快點,真憋不住了。”
嶽悅看著他,“我”了好幾聲,也沒有後續的言語和下一步的動作。
他再一次不耐煩的催促,甚至出現了怒意。
看到他的怒意,她有些膽怯了,將掉到地上的『尿』壺撿了起來,伸得長長的,往他腿間伸去。大概位子差不多了,她別過了臉,跟他商量:“麻煩你自己弄一下。”
“嶽悅,你要我說幾遍?”
“我怕……我怕……掌握不好分寸……會……會刺激到你,你會……會難受。”
他伸手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轉過來面向自己,邪惡的笑著說:“不是有你在嗎?你不會不知道,女人的手同樣可以給男人帶來一樣的快/感嗎?”
噌的一股血衝到了腦門,讓她暫時失去語言能力,只見張了張口,罵人的話一個字沒說出來。
她很想把『尿』壺向他臉上砸去,然後轉身離去。他卻能洞悉她的內心,冷哼著說:“如果你有把握能離開這裡,我可以讓你帶斐兒走。如果你沒那把握,還要離開的話,會有什麼後果,先掂量掂量。”
這是哪裡,她根本不知道,身上沒有半分錢,也沒有任何證件。如果只是自己孤身一人,離開了大不了向當地派出所求助。可是,現在這樣做,肯定會傷了李家顏面,他們會讓她走,斐兒,肯定是不會讓她帶走。
那對她來說,是她承受不了的嚴重後果。
她妥協了。強忍著淚水,抖抖顫顫的把手伸過去,把他的褲子拉到大腿根部,第一次真真實實的清楚看到成年男人的象徵。
她側頭閉上了眼。屈辱的眼淚在這一刻落了下來。
聽到他說了聲“好了”。拿著『尿』壺衝進了衛生間,很大力的關上了門,然後就聽到裡面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再後來,就是她的放聲大哭。
李澤揚呆住了,他以為,她之前對他做那些戲弄時,早已有了思想準備,現在,讓她再做一次,最多就是不好意思。萬萬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大。
他想進去跟她道歉、安慰她,無奈,為了恢復得快些,他連輪椅都沒有備。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遊戲 一百四十三、我是籌碼
衛生間裡的哭聲小了,漸漸聽不到了,他試著喊了幾聲嶽悅。沒有答應,卻是開門出來了。
經過一番發洩,她很平靜,紅紅的眼裡再沒有了之前的憤怒和屈辱,取而代之的是木然、空洞。
這讓他很心痛。
“嶽悅,過來。”他儘量放柔了聲音不去打破她表面的平靜。也在她順從的走到他床邊坐下時,將她輕輕的擁進懷裡。嘆了口氣,把原本想說的對不起嚥了回去,撥開她額前的頭髮,在那裡印下一吻,才疼惜的說:“你完全可以拒絕我的。”
在他的吻落下時都沒見變化的空洞眼神,在他說出這句話時,有了閃動的光,只一瞬,就消失了。嘴角又隱約浮現嘲諷的笑,那是另一種傷痛。他想吻掉。
唇落在她的嘴角,只感冰冷得不帶人間氣息。他想給她足夠的溫暖,深深的吻、淺淺的吻、長長的吻、短短的吻,她的唇,仍然冰冷。
他的心緊了,強烈感受到剛才的戲弄帶給她的傷害有多深。抱緊了她,一聲接著一聲的說“對不起”。
仍是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