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就是吐了兩口在車上,就是毀?讓人給他賠整車?敲詐,絕對的敲詐!
嶽悅習慣『性』的想拿包,才發覺,所帶的東西全留在了他那個什麼小馬老婆那兒。
從床上跳下來,把他西服一拉開,從裡面的兜裡拿出一沓錢,從中抽出兩張塞給他:“這個賠給你,夠你把你老婆洗乾淨了。老婆呀,還是原配的好,別動不動就找藉口換掉。”
然後把另外的錢交到李澤揚手裡,讓他幫忙拿著。她覺得,他拿著比自己拿著安全。還跟他解釋:“這是他剝削別人的不義之財。他強迫人家開直升機來接他,穿了人家的衣服不說,還向人家要錢,我們幫他把不義之財用了,是替他積德。”
李澤揚聽得是眉開眼笑連連點頭。把她拉近賞了一個吻,鼓勵她再接再厲。
秦壬是聽得把五官都皺到了一堆,他是把這個女人徹底服了。可氣的是,這番不是人的人話,偏偏還有人讚賞。
秦壬投降的吹了聲口哨,自我安慰的說:“幸好我當初沒有堅持跟你爭。魔女終歸還是隻有你這個魔頭才配得上。後面的事,你倆惡魔玩去,我們至此永別。”
“後面的什麼事?”這才是嶽悅最關心的。拉住秦壬,指著床上的李澤揚對秦壬說:“他要躺三個月,你讓他處理後面的事,太沒人『性』了吧?別指望我,我一介弱質女流,最多也就給他端個茶遞個水,別的,我什麼都不會。”
李澤揚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她怎麼就能像他肚子裡的蛔蟲一樣,都不用提示,她就把他想說的全說了,而且她說出來的效果比自己好很多。
這女人,還真是個寶。
“情人,你也累了,回你房間休息去吧!睡醒了還有很多事呢!”
“就知道你『色』急,最好讓我醒來聽到你精盡人亡的訊息。”秦壬嘰哩咕嚕的詛咒著出去了。
人前的戲演完了,輪到她找他算帳了。
極盡嫵媚的笑著,那樣的美豔,卻帶給他陰風慘慘。
“哦,你也累了,睡覺吧!放心,床夠大,我也動不了,你穿的什麼睡,醒來還是穿的什麼。”暗自撇了撇嘴,趕緊躺下,拉上被子。
能讓他這麼好過嗎?之前本打算笑完給他來個河東獅吼,震也把他震個暈頭轉向。就他那句話,她改變主意了,決定要溫柔到底。
“李大爺,你的腳現在還痛嗎?”“能不能下地拄著柺杖走路?”“那你上廁所不是很不方便嗎?”“這裡怎麼連個私人護理都沒有?你不至於這麼省吧?哦,你是讓我來給你當使喚丫頭的啊?”“啊,用『尿』壺呀?那你現在想『尿』嗎?要不要我幫你?”
一個關心的問題出來,也不待他回答完,她又繼續下一個,還美名其曰越急切越表示對他關心。
當一連串關心的問題問完,她立即把床下的『尿』壺拿起來,另一隻手就去脫他的褲子。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問她要幹嘛!
她眨了眨無辜的眼,用放下『尿』壺的手去掰開他的手,委屈的說:“我只是給你接『尿』啊!”
“不用,我自己來。”
裝做小媳『婦』一樣小心翼翼的解釋:“那天在醫院你說要我給你接『尿』,當時我不是不答應,而是我不會。回家後,我在網上找資料學了,現在會了。真的,我學會了。”
“學會了也不用,我那天就隨口一說。”
“哦!”
又是一副失望的樣子,讓他心生憐意。
他何嘗不想呢?只是,他很清楚自己,一個人時什麼都能忍住,甚至可以想都不想,但面對有感覺的女人時,輕微的挑/逗他都承受不起。而眼前這個女人,已經讓他衝動過很多次,卻沒有一次成功過。現在,很明顯她是故意的,她敢這樣做,就是篤定了他現在行動不便,其結果,肯定是挑起他的情/欲後,立即撤退,然後用非常無辜的神情幸災樂禍。
他決定,在腳傷沒好之前,必須對她敬而遠之。
只是,她不會讓他如願。這不,她已經掀開他的被子鑽進去挨著他躺下了。
拒絕的話,又不好說得太明顯,怕影響到她以後的熱情。不動聲『色』的向另一邊挪了挪,儘可能的離她遠點兒,同時問她今天怎麼主動了,用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又是很無害的回答:“沒有啊,在家時,你不就是要我睡你旁邊的嗎?我反對與不反對的結果都是一樣,還經常鬧得大家氣鼓鼓的。現在你是病人,我怎麼能再惹你生氣呢?”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