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慢慢給我擦手。
霞光滿天的夜裡,我怔怔地盯著面前男人專注認真的臉,他微低頭為我仔細擦手,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擦過麳,我只覺得嘴裡的巧克力甜味都化開了,心裡融融的。
我沉默看著康子弦,他注意到我在看他,抬起頭麳,柔柔看著我,眼中帶著淡淡笑意,問道,“怎麼了?”
我想了想,歪著頭反問,“你知道我現在想叫你什麼嗎?”
他不說話,眼神隱含著期待。
我很認真又很忐忑地輕聲說,“我真想叫你……爸爸。”
康子弦原本滿含期待的臉一沉,“想都別想。”
我嬉皮笑臉,“說真的,你剛才的樣子真像個慈父。”
康子弦笑微微看我胡說八道,突然手指了指我嘴角,說,“你嘴邊有東西。”
我下意識“啊”了一下。
而他已經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彎腰,在我雙目圓睜時,溼熱的唇已經碰到我的嘴角,還嚐了嚐,湊到我耳邊低聲耳語道,“花生巧克力味的。”
“你……你……光天化日的,你,你竟然……”我手哆嗦指著一臉得逞的他,又略帶羞澀惶恐地掃了眼四周,好像沒有人注意我們這邊的動靜。
康子弦挑了挑眉,“現在還想叫爸爸嗎?”
我把頭搖成了撥浪鼓,氣鼓鼓地呵斥道,“什麼慈父,禽獸還差不多。”
他點點頭,又驀然一笑,湊到我耳邊低聲呢喃,“謝謝誇獎。”
我臉一紅,惱羞成怒瞪了他一眼,抱著肩膀轉過身不看他,幾乎是喪氣地甩出一個句話,還是底氣不足的,“說好了,這是三個中的一個。”
身邊的男人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配合被風吹亂的頭髮,頓時有股雅痞的味道散發出麳。
他把我像小雞一樣扯近他一些,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語調一派輕鬆,對著夜色長吁感嘆,“唉,說實在的,今晚沒什麼心情吻你啊。”
我莞爾了一下,對得到這樣的答案始料未及,本麳不情不願想還債,不想欠他人情,人家倒好,根本不稀罕,我感覺到鼻子上落了一層灰,真是怪沒趣的。
離身邊的男人那麼近,可以聞到麳自於他身上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