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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哥雖然有點空虛,還好腎不虛。”

東子苦喪著臉說,“師姐,你知道他已經開始叫我什麼了嗎?”

“什麼?”

“……小艾。”東子偏頭做嗷嗷嘔吐狀。

我白了他一眼,“沒叫你做 愛就不錯了。”

話畢,東子豁得推開車門,蹲在花壇邊,真吐了。

我冷哼,還真是一朵不堪一擊的小菊花。

我送東子回家的時候,還在氣惱東子向姓康的暴露我身份的事,結果東子斥我天真,康子弦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他按照我交代的撒謊,結果康子弦冷冷揭穿道,“你不認識她?那昨晚是誰把她拖上牌照是TC363的計程車,還把她送到了羽花公寓。需要我說出你昨晚穿的是什麼衣服嗎?”

我驚出一身冷汗了,天殺的姓康的是哪個星球殺過來的怪物,一夜之間居然把我姓誰名啥家庭手機號碼都搞清楚了?

東子一臉無辜地望著我,厚顏無恥說道,“師姐,他威脅我,我一緊張,就把咱們的老規矩都忘得一乾二淨了,他手裡還有你們的定情信物呢,嘿嘿,不過師姐!終於有人穿透師姐的假髮看透了師姐的男兒柔情了!”

我一腳把東子踹下了車。

第二天晚上我去上班,興許是心虛作祟,特地畫了濃長的眼線,幾乎綿延到太陽穴,再加上埃及豔后克婁佩特拉般的順直假髮,長長的流海蓋住了大半張臉,任誰都認不出我。

我剛合上化妝鏡,媽媽桑進來催我們上工,我心裡一陣厭惡,剛站起來,媽媽桑飄到我身邊,瞟了我一眼,壓低聲音對我說,“你走狗屎運了,去壠少包廂伺候。”

我愣了一下,竊喜,下一秒上下掃視自己身上的行頭,有些不敢相信,“媽咪,這多傷我自尊心啊,我看起來像男人嗎?”

媽媽桑狠狠瞪我一眼,說出去的話夠驚悚,“誰知道你有沒有變性?”

她走後,我正顧自驚喜時,一旁的莉莉莎捅了捅我,向我打了眼色,“嘖嘖嘖,看不出來你這小姑娘這麼好本事,壠少平時可不找我們陪。”

我賊笑,“說不定我能把他掰直了。”

“得了吧,女人在他眼裡就是綠頭蒼蠅,茅坑裡蹲著的那種。”

“呵呵,噁心噁心他也好。”

走在燈光明媚的走廊上,我冷靜下來,開始懷疑另一種可能性——會不會是姓康的找上門來了。

這個神秘男人看起來和鄧壠走得很近,如果他今晚也在,那就連續出現在魅色三個晚上了,這也頻繁了一些,或者他們在醞釀什麼陰謀也不一定。

反正他不會是守株待我這隻小黑兔的。

我一鼓作氣推開那扇華貴的門時,心跳得有些快,也許是為了即將到來的勝利,也許是為了解脫,總之我有點緊張。

結果我毫無預警地撞進一雙幽黑的眼睛,我的心瞬間如過山車般提了起來。

他在,而且正用老鷹般銳利的眼睛冷冷看著我,我下意識移開目光,嬌笑著朝向坐他不遠的鄧壠。

“壠哥……”這一聲嬌滴滴的“壠哥“喊得我全身毛孔直顫抖,我一屁股坐到鄧壠身邊,上半身貼了上去,“今天怎麼想起人家來了?”

鄧壠看起來很不耐煩,對於我的主動倒貼很不愉快,下意識沉著臉避了避,叼著煙指了指姓康的那邊,喝令道,“什麼眼色?還不快去伺候客人。”

“討厭。”我狀似撒嬌地拍了拍鄧壠,不情願地站起來,“這就去嘛。”

如東子昨晚所說,這個包廂只有三個人,除了鄧壠外,就是那姓康的和一個微胖的男人,三人各人手中一個玻璃杯,淺酌著,燈光掠出一絲暗湧。

我得抓住這次機會。

幾乎是刻意的忽視那姓康的,我扭著腰閃到了胖子邊上坐下,殷勤地貼了上去,給他倒酒,“老闆貴姓?我叫瑪麗。下次再來魅色消遣,記得點我哦。”

那胖子面色和善,笑微微偏頭看我,行為舉止倒不令人方感,反倒一派儒雅隨和,“鄙姓蘇。蘇錦維。哦,看起來瑪麗小姐是假髮收藏者,今晚的髮型很有古埃及風格。瑪麗小姐最近迷戀尼羅河文化?有沒有人說過你美得像海底的水妖,但是為什麼海水沒有洗淨你臉上的妝,你像戴了一張美麗的面具。不知誰有幸摘下瑪麗小姐的面具呢?”

我嘴角抽動一下,笑容僵住了。

平生頭一次碰到活的唐僧,我內心的激動難以描述,只想學大話西遊裡的小牛怪,口吐白沫表達尊敬。

“夠了,瑞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