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寵兒待遇的個體(政黨及政黨性)時(正邪不論,睿昧不論),我們相關的自制力和自約力就會完全完美的被從平衡的均點上以最為急速的速度離心出所有可控的範疇之內並進入最為虛幻的目空一切的境界。這是一種不在有任何吸引力可使此命運個體得以維持在一個足以為他提供生命能量的真空境界,一個可任其隨意揮灑自如意志的純之又純的域境——奇幻的靈魂出殼的——正是白茫茫一片真乾淨的域境。這種自信變異的昇華想象之最根本特徵的一般(異化的常態)表現為:表象所維持的對我們(民眾及民眾性)的生存的高度但神秘且窒息的負責任,這是一種基於自我膨脹(黨派個體)和權威傲慢(政黨集團)的恩賜性的需要超常規格感恩的負責任(之萬歲尊嚴),只有搖尾乞憐並死心塌地跪吞嗟來之食的虔誠式感恩才能滿足恩賜者施捨崇高恩賜的自賞自獎的津津樂道的人格分裂之滿足心態。這種心態越是完美其神秘的責任心就越追求強烈及挫折脆弱(——直至窒息的愉悅),而這種責任心的強烈和脆弱只能透過兩種(基本性)方式方可有效化解:一,任何因誤解而認定的忤逆星火都足以令神秘消於無形並以最不齒的言行發動本能性的反擊,這種傷害我們的(民眾及民眾性)反擊是建立在其(政黨及政黨性)自身首先被傷害的(謝遜式七傷拳的意義)基礎之上的;二,淺薄卑賤(平庸的群畜本能)的本質難以承受完美崇高表象的負重而不得不在表象後藉以歇斯底里的無因發洩和頹廢委頓的無力自食中以求病態式解脫和假設式遺忘。本應該存在的其他化解方法因唯物論和辯證法而慘遭否決,只能孤魂野鬼般遊蕩在科學的世界裡任由宰割以做科學實驗的標本。於是,一個多重人格的東西(絕對唯物主義)只能在辯證法的寵幸下成就一段令人遺憾的雙重人格——到是方便心理學家的專業化研究。以上綜合命題的馬後炮式假想:如果此個體真被離心於可控範疇之外並且不會對我們(民眾及民眾性)有任何影響,我們當然應感舒懷欣慰,因為他的所作所為(為所欲為)最終的受害者至多隻是他自己以及他自己的靈與肉而不會對我們產生任何無利之果:問題的結症就在於此——此離心之可控範疇之內外皆在我們的精神和靈魂範疇之內。於是,此個體所有的作為和意志最終所傷害的不但是他(政黨及政黨性)自己,而且尤其嚴重和不可饒恕的傷害了我們(民眾及民眾性)的靈與肉,以及最直接的傷害了造化的秩序。當然,這種為所欲為的意志和作為必須維持於任何無疑義(意義)的強力狀態之下並可任意支配和汲取我們的靈與肉而無須任何真實的虛假的理由。就道義而言,他是超正邪的;就人性而言,他是超善惡的。總之,他是上帝,握有創世的權威,握有生命的能力,握有賞罰的權力,握有一切的一切。黑格爾,不要亂叫什麼上帝死了——上帝只是已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烏托邦共產主義接班人罷了。這正是白茫茫最為終極的定義、定律和意義。
當然,並非一蹴而就,也並非漫漫無期,而是有著一個(思想)鬥爭的過程(序曲,前奏)的。而這個過程還非隨心所欲(不到為所欲為的境界),而且基於對高深極端境界的恐懼和彷徨以及初始使命的崇高感的約束等因素,使得他(政黨及政黨性)在這一過程中更多依靠正義之冠的光芒而在非正非邪的摸索道路上步履蹣跚但還沉穩的前進著。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力量對比的因素及他自身出生的代表性以及正義光芒對他提攜式的支配,他必須小心翼翼、心無旁騖的行進在光芒所照耀的路徑上,否則他的使命只會使他變為失明。直到,蔡波爾的精神和靈魂被恐懼物化為一片純粹的白茫茫為止,那有正義光芒之冠仍然縈繞在他的頭頂,但純色的辨識度已然只在白茫茫的色疇之內而不分透無叻。失明也好,失聰也罷,全然無所危懼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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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十
失明、失聰和精神靈魂被物化成白茫茫世界進而成就一片白茫茫域境及其他存在條件是我們得以將窒息的恐懼轉化為無感愉悅的客觀條件——在這種境界中是沒有所謂主觀條件的。精神是人類得以印證造化之道(時空、萬物和我們的肉體的創造:生命)存在的意義的;如果說靈魂之存尚且爭論無定論的話,那我們的外部感官(尤其是視覺和聽覺)對我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