誼是直線,還是愛是直線?透過各種方式連線兩個點的無限性抹殺不了友誼與愛的直線渴望,我們總是試圖最直接的到達對方的心裡。但是就連純樸的豬也會因為身上的癢癢而在豬圈的汙泥磚石上蹭來蹭去,你會怎麼想?我們不能指責別人的不回應,但也不能自卑的謾罵自己的自作多情。愛情首先要從自作多情開始,然後學著進得去,出得來的瀟灑,偽裝是不可能的,虛偽是可恥的。從真誠開始的東西,可不一定以真誠結束,善意的欺騙總是使得人暫時的解脫,看似關心,但是鴕鳥把頭藏在沙子裡的時候,難道在抬頭的時候,頭上不會不沾染一些沙土,最好是直接面對,坦然回應。愛情的過程往往是艱辛開始,短暫甜蜜,坎坷發展,平淡最多。我們常常看到有些情侶笑得開心,走過街頭,談笑風生,但是這一切都比不了《英雄本色》中穿著披風衣的周潤發進入小酒館時的那個情景,周潤發隨意的摟抱酒樓的女服務員,將一把把槍藏在過道的花盆裡,每一個轉身都那麼耐人尋味。最後周潤發拖著中槍的腿走出酒館,失勢的英雄選擇了沉默的接受現實。周潤發之不喜歡別人用槍指著頭,就象愛情不喜歡別人的虛偽指責。依然記得眼裡滄桑,閣淚不垂的狄龍對弟弟張國榮說:阿杰,我不做大哥很多年了。有一天,浪漫的王子一定要對心愛的公主說:公主,我不做王子很多年了。愛這個詞語一點都不浪漫,只是有一些叫人心動,好比是蝴蝶見了花兒就會翩翩起舞一樣,魚兒見了水草也會試著鑽進去,打個跟頭一樣,豬見了豬圈的牆,自然的蹭上一蹭。愛情到最後的時候,就是沉默。只有沉默,才能表達愛的最高含義。也因為這個最高含義,我們體會到餘辜的不可消除。“愛有餘辜”的“餘辜”就在沉默之外。不得不沉默,則不得不有餘辜。既然有無法說出口的餘辜,就只有沉默了。
今天一個朋友對我說“男人三十一朵花”來祝福我,我正在街上走。27歲了,開花的季節越來越近了,看來希望總還是有的。我從來覺得自己應該是一朵無人嗅聞的花,今天心情不是很好,越發覺得沒有人會來嗅我了。愛情得到了,但是卻不知道如何去呵護,笨得可憐的我雖然十分盡力,但是卻總覺得自己做得不夠,比以前更加沉默了。大概從我更加沉默的一刻,餘辜就開始露出了可愛的笑臉。笑我太傻。愛了,是無比幸福的;愛著,是小心翼翼的。我可以為我所喜歡的一切獻出我的所有,但是總怕沒有了言語,誰刻知道我明月可鑑的內心?
2008…08…26 20:05
男人三十一朵花之“愛傷相枕”
有一天,王子的公主發脾氣了。天上下著過雲的雨,王子像榆木疙瘩一樣站在宮殿門口。公主轉過身,珠光寶氣、晶瑩奪目;王子轉過身,破衣爛衫、香消玉隕。王子走在宮中那長長的甬道上,雨竟然停了,想著公主應該躲到到宮中香衾暖被、兀自沉睡了。王子這麼一個人走過長長的甬道,倒忽然覺得不自在了。
愛情伴著傷痛,生活總有拌嘴和賭氣。某人總在那裡愛著我,與此同時,我站在同樣黑暗的寧靜裡,宛若路邊的任何一棵樹。有時候,因為有了小小的摩擦,才完美了愛情的稜角;因為淡淡的揉搓,愛情的繩索才越擰越緊;因為不可或缺的傷痛,愛情才真正認識到彼此的重要。誤解和理解,和辯論一樣,總是要在口舌交戰中火樹銀花,愛情所要得到的分享,不僅僅是簡單的合二為一,還有深沉的貌合神離。愛情枕著傷痛,傷痛趴在愛情的肩上抽泣,淚水沾溼了愛情的T恤,畫出美麗的圖案。忽然想起《水滸傳》中有一節叫做“火燒草料場”,林沖滿懷信心的上山,路上耍了一段長槍,配合好漢歌的嘡嘡節奏,忘記了東京的傷心經歷,所有的風聲都是幸福的襯托。林夫人已經死去,但是愛情卻更加完美。林沖整日價象公務員一樣在禁軍教授武功,我們看不到男人的愛,感受不到他們的胸懷。林沖在殺死自己曾經的好友陸虞侯的時候,說了一句讓人感動的話:潑賊!我自來又和你無什麼冤仇,你如何這等害我!正是“殺人可恕,情理難容”。離愛情這個詞語有些遠了。只是男人的愛情怎麼可以直接說出口呢,只能靜靜的體會。在刀子和瀟灑的酒壺中默默體會。林沖被逼上梁山,脫不了他對林娘子深深的愛。
愛傷相枕,用蘇軾的詞來說就是:餚核既盡,杯盤狼籍。相與枕藉乎舟中,不知東方之既白。 玫瑰花和玫瑰枝上的刺一起成長。刺傷害著賞花的人,也增加了賞花人的樂趣。
2008…08…28 10:30 txt小說上傳分享
男人三十一朵花之“愛如冰火”
今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