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這麼早就回到了東齋,感到一絲失落。走在街上也沒有凌晨一點的灑脫。當水化為冰,從流動變得靜止;當木柴燒起一團火焰,從沉默變得活躍。我一直想擁有一把刀,可是我怎麼也握不緊它,當我想要抓緊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這把刀有些生鏽,如果不是有人一直在我身邊聒噪,這把刀子本來是很亮的,刀子當然比斧子薄,可以說斧子的臉皮很厚,刀子卻利索而又靦腆。想把刀子擦得亮一些,可是我一看見斧子那麼厚,那麼亮,我就想讓自己灰暗一些。今天在農人飯店,幽蘭兄給我說了一句這一年多來我最感動的一句話,但是有些人卻忘記了這些,我不想刻意的抬高幽蘭,來貶低某些人。但是當我聽到那句話的時候,我就哭了。我不說這句話,也沒有幾個有良心的人會知道我要說什麼。這四個字我早想寫出來了,可是我一直想照顧某些人的想法。既然我今天有了一點好心情,當然要說說了。
痛苦這兩字縱然掛在嘴邊,可是心裡卻是快樂的。冰是沉默了,可也畢竟得到了某些寧靜,火是有些衝動,可是畢竟很有前進的方向感。感染,是良白的個性。感動,是良白之外的瑣事。*不是愛,但良白是*。
晚上我和好友竹晚通了一個小時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