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下了……,之類的簡單的話語。偶爾牽著手,讓五個手指頭和另外的五個手指頭糾纏在一起,如果可以不分開,我願意一直抓緊,直到下輩子。
夜幕開始降臨了,許多在迎澤公園休憩的市民開始往家趕,我們在湖邊的一個涼椅上坐下,想看看黃昏的風景。
葉若,你還記得這幅畫面嗎。我站過,你也站過……,在2008年8月22日下午
將要七點半了,約定了在明日臨走前和好友亮子吃個最後的晚餐,飯店定在了離葉若住處附近的八大祥酒樓。我們坐在611公交上,偶爾看看彼此。乘客們很嘈雜,我們卻那麼安靜的坐著。
我和葉若先到了八大祥,亮子今天在下元附近跑路,有些忙。我和葉若坐在靠窗的一個餐桌上,看著窗外的行人和晃過的轎車。葉若看著樓下一個藍色的轎車,指著說:看看,咱家的車!我永遠都忘不了這句話。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和葉若帶著我們的孩子來這個酒樓再吃飯,並且讓孩子在窗臺上指指樓下的轎車,讓孩子說:爸爸媽媽,那是咱們家的車。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葉若習慣性的撥弄了一下她前額的頭髮,笑著,看著我。
永遠忘不了的葉若的一句話:看看,咱家的車!
亮子很快過來了,葉若禮貌的對亮子說點菜,把選單遞到亮子手中。我看著從容的葉若,感到一種幸福。冬瓜片,粉皮,魚頭豆腐湯,蘑菇雞肉。我們淡淡的吃,慢慢的呷著啤酒。亮子看著我和葉若,談起了自己的愛情。談起了他們相戀時留下的兩大本子的簡訊,在一次賭氣中撕碎的遺憾,談起兩個人磨合的瑣事。葉若說,認識一年來,我們也經常吵架。我就想起了她在我身邊賭氣的許多情景……。
飯罷,我騎著亮子的電摩送葉若回重機宿舍,沒想到我在太原也可以騎騎電摩,帶著心愛的人走過深夜的街,雖然車有點抖,我的心卻很平靜。葉若還在說著想要一副防電磁輻射的平鏡。看著她匆忙上樓,我才轉身離開。
我和亮子,還有他的電摩,在深夜裡回到了住處。明天就要走了,還能說些什麼呢。兩個大男人,開啟電視,今天播放的是什麼節目?倚天屠龍記中屠獅大會那一集,我看了不一下,就睡著了……我記得自己半夜醒來過,和亮子說話。我以為自己剛從天上掉下來,我竟然半夜裡從床上坐起來,我一定把亮子嚇了一跳。第二天起來,我問亮子,你怕嗎?他說,剛開始有點怕,後來發現沒事,我就不怕了。因為我相信我能打過你!我就笑了。能打過我,所以不怕夢遊的我,很有道理。
8月23日我起得很早。用手機撥打了葉若的電話,她已經起來了。我匆忙洗臉,收拾好所有的東西,準備出發,亮子執意要把我送下樓,他穿著大褲衩子就下來了,太原的早晨已經很有些冷了。簡單看幾眼。我就走了……
我從這個巷口走出去,通往臨汾……
最後看一眼熟悉的站牌,太原,我要回臨汾了……
公交車遲遲不來,真怕葉若等得著急。當606終於到了火車站附近停下後,我飛奔著朝向火車站入口處跑去,遠遠的就看見清新黑衣的葉若。她笑著看奔跑的我。出發……
2008年8月23日早上八點,我們離開太原的那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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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三十一朵花之“愛有餘辜”
某個晚上,我一個人往家裡走,街上行人稀少,稀疏的計程車像失戀的人一樣彷徨,有些飯店依然有顧客在吃飯飲酒,逗引我的灑脫。我的腦中忽然就有了這樣四個字:愛有餘辜。我喜歡一個人握緊拳頭,伸向天空,模仿希特勒的手勢,心裡唸叨著“理想”兩個字,不求響亮,自己聽見就可以。什麼叫*有餘辜呢?首先要牽扯到“死有餘辜”,“辜”是罪惡的意思。即使死了,仍然有剩餘的罪惡沒有得到懲處和解脫。如果換作“愛”字,就得重新認清這樣一條真理:愛是罪惡的。在大二時我通讀了兩遍西班牙文豪塞萬提斯的名作《堂吉訶德》,除去堂吉訶德的荒唐的執著之外,我對於渴求愛情豔遇的桑丘潘沙尤為中意。記得最深的是堂吉訶德的比喻:每一隻豬都會找到自己心愛的另一隻豬。暫且稱之為“好豬成雙”定律。但是這個定律仍然無法解釋“愛有餘辜”的靈感。如果我說愛本身是純潔的,但是愛的過程卻是罪惡滔天的,一定有很多人在嘴上罵我,然後又在心裡疑惑不解,之後一定會理解這四個字的苦衷。事實上果真是這樣的嗎?有時候還真是不敢恭維。愛和友誼同樣是發自內心的,但又逃脫不了“兩點之間線段最短”的真理。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