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守候、等待、堅持,已經是我最大的收穫。為了這些,前因後果由我一力承擔。小七你只需要站在原地,所有的距離由我來拉近,來走完。行嗎?”
賀熹哭得更厲害了,但她也同時伸出手抱住了他勁瘦的腰。
她無聲的回應牽動了厲行的痛覺神經,隱忍的淚終於落在她頸間,厲行低語:“謝謝!”
正是夜晚最靜謐的時刻,繁星鋪滿了天空,樹影倒映在路上,從這一刻起,他們不必再靠回憶取暖。明日,不再是天涯。
半生熟23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最漂亮。這句話著實被賀熹驗證了。她本就是個嬌俏的人兒,如今又和心心念唸了六年的人重拾了戀愛時光,心情的陽光指數自是不言而喻,哪怕一時還不能完全進入狀態,依然掩飾不住發自內心的雀躍。所以即便沒有公告天下,也被刑警隊的同事發現了倪端。
覺察到她與以往不同的神采奕奕,老虎捅捅肖峰的胳膊,賊兮兮地說:“小賀今天怎麼了,從早晨嘴角就翹著,我都擔心這樣下去晚上她放不下來。”
側身看看低頭看檔案的賀熹,肖峰一樂:“你還別說,今兒好像特高興。”手臂搭在椅背上,他調侃道:“賀熹,有什麼高興的事給大家分享一下,別自個兒偷著樂。”
看吧,不是隻有女人才八卦。正所謂:八卦之心,人皆有之。男人有時更甚。尤其像刑警隊裡全是大老爺們,就一個漂亮的單身女孩時,她不是焦點誰是呢,不八她卦人生哪裡還有樂趣可言?
肖峰一開口,辦公室裡的警員紛紛看過來。
賀熹啊一聲,見同事們都盯著她小臉唰地就紅了,卻還故作萬分深沉地辯駁道:“哪有什麼事啊,我看案例呢,看案例。”
“案例?”老虎特好信,聞言竟湊過來了,歪著腦袋看看賀熹桌上放著的檔案:“我看看什麼案子能把你看樂了……”
“哎呀……”賀熹推他一把,緊張地把檔案抱在懷裡:“你怎麼那麼欠兒呢,欠登兒!”
老虎已經看到案頭了,轉頭向同事們公佈道:“一件殺人案居然能看樂了,她是不是女的啊?”
“你敢懷疑我的性別!”賀熹拿檔案打他:
陳大鵬見狀打趣道:“春天來了,賀熹談戀愛了。”
老虎邊躲賀熹邊罵:“你有病吧,秋天還沒過呢,你就春天裡了。”然後扭臉一派嚴肅地問賀熹:“不會那麼不幸的被他個烏鴉嘴言中了吧?”
陳大鵬介面損他:“你那麼緊張幹嘛啊,不會真打賀熹主意呢吧?要是的話你可快退了吧,別丟咱們刑警隊的人……”
“怎麼丟人了我?知不知道什麼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知不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甜’,縱觀咱們隊就這麼一枝花,難道還能讓她流落到外面去?那我們也太挫了。”以手指理了理髮型,老虎做一臉不屑狀:“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和你這種大老粗不能談太有深度的話題。”末了又拽拽地批評道:“沒文化,真可怕。”
旁邊專心工作的周定遠開口道:“就算不外流,也輪不到你。抓緊幹活吧,等會要開案情分析會。賀熹,陳彪的情況瞭解得怎麼樣了?”
賀熹回答:“都清楚了。”
周定遠囑咐:“仔細點,別漏了細節。那是個人精,不能有絲毫閃失。”
老虎不解地問:“幹嘛讓小賀把陳彪的情況吃得那麼透啊?不會真要使美人計吧?陳彪可不是人精是禽獸啊。”
周定遠皺眉:“不該問的別問。”
老虎俯耳對賀熹小聲說:“咱不幹啊,要被吃豆腐的,虧!”
賀熹回他一個感激的眼神,坐下來接著看檔案。才翻了兩頁就收到厲行發來的簡訊,他彙報行蹤:“我去趟師部,晚點來接你下班。等我啊。”
儘管分開得久了,可賀熹依然喜歡那種靜靜地、他在身旁牽著她手的感覺。所以此時收到厲行的簡訊,她挺自然地回覆:“你怎麼出院啦?雅言姐批准了嗎?我告訴你不能偷跑啊。”
多大的人了還偷跑?即時進入談愛狀態的厲行微微嗔道:“我又不是你!”隨後補充:“燒已經退了,沒大礙,別擔心。”
不自覺流露的關心讓賀熹有點不好意思,她嘴硬地說:“誰擔心啦,臭美!”忽然想到什麼她又發了一條資訊:“可我打算下班去接小黑的。它在……蕭熠那。”
厲行的電話隨後而至,接通後他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問:“怎麼在他那?”
賀熹解釋:“我這不是剛調職嘛,怕沒時間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