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它,就送他那去了。”
厲行手上打著方向盤,對著耳機說:“接回來吧,它也不愛在那兒。”
賀熹撲哧樂了,“你怎麼知道它不愛在啊?你又不是它。”
厲行幾乎脫口而出:“我要是它我都不去!”
賀熹咯咯笑,“你看你怎麼那麼暴燥呢,不愛去拉倒唄,我自己去接就行。”原本她是想下班接完黑猴子去醫院看他的,誰知道他個神人就出院了。
厲行否認,“我沒暴燥。”
誰信啊!賀熹笑得糯糯的,心裡暖融融的。而她此時憨憨的傻笑給外人的感覺就是,久旱逢旱雨!於是,坐她對面的向東學著她的語調說:“你看你怎麼那麼暴燥呢……”話音未落,辦公室的警員們全笑了。
之後,賀熹和隊友去多功能廳參加案情分析會,副局牧巖到場。
看過幻燈片,卓堯神色嚴肅地沉聲佈置:“據可靠訊息,陳彪會在近期內潛回A城,具體時間尚未確定,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月之內。他這次回來除了要給他兒子過生日,還會有其它動作。我們不急於抓捕他,而是放長線釣大魚。之前我們判定他就是幕後主使,但經過調查,他身後另有其人,是一個綽號‘老鬼’的男人。所以我們現在把陳彪作為突破口,引出‘老鬼’。”
示意周定遠把資料遞給賀熹,他繼續:“這是你的新身份,從下個星期開始你每晚都要去天池,一旦陳彪出現,想方設法認識他,從他口取套犬老鬼’的訊息。”
賀熹翻開檔案,裡面有她新身份的檔案資料:米佧,二十六歲,畢業於C城A大,目前就職於……她以眼睛過了一遍,默默記在心裡,同時細心地點檢了米佧的相關證件。
得到卓堯的同意,周定遠補充道:“天池那邊,賀熹你要事先打個招呼,陳彪知道蕭熠和你認識,且關係非淺,那麼你們倆就不能假裝不認識,蕭熠那邊你出面會比較好,請他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
賀熹點頭:“明白。”
特警出身的牧巖目光犀利,他擲地有聲地說:“短時間內,江平路國際公寓發生兩起槍殺案,罪犯手法熟練、手段兇殘、這種瘋狂的行為是對法律和身為警察的我們的藐視。陳彪是破案的關鍵,同志們加把勁,一鼓作氣將案犯擒獲!”
所有隊員齊聲應:“是!”
牧巖點點頭,看向賀熹:“注意安全。即便任務失敗,也不能接受陳彪的任何邀約。你的工作範圍僅限天池娛樂會所之內,我們的同事會暗中配合你。”
賀熹應下:“是。”
會議結束之後卓堯把賀熹叫進他辦公室單獨談話:“根據檔案上顯示的米佧的身份,你儘管放心,陳彪是絕對查不出什麼的。我要和你說的是,行動期間你那條拉布拉多犬不允許出現,另外提醒你,一切行動聽指揮,否則我就把你送回政治處去。”原來他擔心賀熹為了破案答應陳彪外出的要求,令自己陷入險境。說白了,他沒把握這個端槍就來精神頭的小霸王花不服從命令。
賀熹拿眼神撇了他一眼,略顯不情願地說:“堅持服從命令。”這一撇正好看到他辦公桌上一份集訓名單,她順口問道:“集訓什麼時候開始,行動結束之後嗎?”
卓堯隨口應一句:“明天。”
賀熹一驚:“明天?怎麼我沒接到通知?”
卓堯的反問理所當然:“你又不在參訓之列要什麼通知?”
“什麼?”賀熹掀桌:“為什麼我不在參訓之列?難道我不是刑警隊一員嗎?卓堯你給我解釋一下憑什麼!”情急之下她連上下級觀念也顧不上了,直呼隊長名諱。
卓堯抬眼:“那麼激動幹嘛?這次訓練和以往不同,是要拉到部隊去的。那裡全是男人,就你一女的讓人家怎麼安排?而且你有任務,怕時間調控不過來。”
還要去部隊?那說明打破了以往常規訓練的方式,賀熹更要拒理力爭了。她壓住火氣和卓堯講道理:“部隊那麼大,難道還裝不下我了?行,不好安排是吧,不用他們安排了,我不在部隊住,每天回家。但我保證遵守訓練時間和不影響任務質量,你還有什麼話說?”
僅有的耐心被耗光,卓堯臉色微沉,“你是隊長我是隊長?要不你來安排?”
賀熹又衝動了,她沒好氣地說:“你要是同意我就安排。”
卓堯一字一頓:“我…不…同…意!”然後把參訓名單往抽屜裡一收,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賀熹的火氣也上來了,與卓堯互瞪了一會,她轉身就走。可一分鐘不到她又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