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很可憐。她們大多都是因為家境貧寒而被賣,有的並非是被家人賣到這裡,而是中途又輾轉幾次。人生、命運都不被自己把握。只是一介浮萍,在苦海漂浮。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得到某個男人的垂愛而離開青樓。
“移光,這瓶玉容霜給你用。”最近練習得很辛苦,煙蘿要感謝我,非塞給我一個據說非常昂貴的面霜。
“謝謝啦。”推遲不掉。估摸著應該比大寶好用。
第二天,綠衣來幫我梳頭,“啊——”她大叫。“你的臉,臉……”我摸過銅鏡一看:“啊——”臉上起滿了紅色的東西。
“到底是誰做的?”媚娘召集眾人到大廳。
這段日子的確有不少人在背後議論,很多人都眼紅煙蘿和若梅,羨慕她們能得到媚孃的力捧。
“到底是哪個下三濫的小賤人。有本事給我站出來!”煙蘿也不是省油的燈。若梅在一邊拉著我的手安慰我。
一眾女人都不作聲,有的還幸災樂禍地看著我。
“移光,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媚娘安撫我。
我只當是哪個女人嫉妒心起,放了點過敏的東西,過幾天就好了,也不以為意。何況媚娘也給我請醫師看過,還開了藥。哪知一直等我們排練了十多天,臉上的紅豆是消失了,卻變成了紅斑佈滿臉頰,象一隻紅蝴蝶。我心中又喜又憂。喜的是這容貌在青樓這種地方會讓我安全,憂的是萬一以後好不了豈不是毀容了。女人哪有不愛美的?為什麼人家穿越的都變成美女,而我卻穿過來毀容?無語問蒼天。
煙蘿一直很自責,說是連累了我,我安慰她:“你如果要補償我,就好好用功吧,你也知道我和媚孃的約定。希望你們能幫我。”
在我們排練的這段日子裡,媚娘按我說的一直在暗中造勢。許多人都聽說怡香樓有兩個能歌善舞的美人,卻沒人能見到,心裡都不免癢癢的。我讓媚娘把登臺那天的位置按好壞分級出賣,並免費贈送了幾個位置給比較有名的公子老爺,再不時放放風說某某人買了什麼位置。一時間引起了不少大客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