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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司馬昶洗耳恭聽,徐雅言道:“我不會幫叔叔嬸嬸,我也可以永遠不生孩子。只要世子爺心裡有我。”

“還有呢?”司馬昶無動於衷地問她的交換條件。

徐雅言微咬唇,道:“那位吳家小姐,我希望你不要選她。我、我不是反對你納妾,只有她庸俗不堪,毫無大家風範,也難當主母,辱、辱沒了世子爺。”

“我會考慮。”

當天夜裡,司馬昶帶著新難題再鴨摸進景福宮偷出人。

顧家琪是給壓醒的,少年的臉貼著她的脖頸,半邊身子壓在她身上,暖暖的鼻息輕輕地吐吸,帶起幾絲調皮的髮絲,颳著她的肌膚,讓她脖子有些刺癢。

他睡得很熟,像新生的孩子一樣祥寧。

顧家琪沒有叫醒他,她的眼睛適應黑暗後,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暖閣裡。這回有進步,知道找個暖和的地方。她想。過了一會兒,顧家琪不得不動手推他,她要喘不過氣了,這小子是想壓死她不成。

司馬昶一下子警醒,護著懷裡姑娘,注意四周動靜,沒有危險後,他用帶了點歉意的聲音說道:“我睡著了。”好像也很詫異自己睡著了。

很平常的一句話,顧家琪卻莫名的心軟,拍拍褥子,低聲道:“再睡一會兒。”

他搖頭,道:“說完事我送你回去,晚了對你名聲不好。”

顧家琪似笑非笑地瞟他一眼,司馬昶靦腆笑了笑,坐到她身旁,輕輕地倚著她,近到能嗅到她的髮香。顧家琪把頭搭在他的肩上,又把冰涼的手放到他手心裡,司馬昶用內力慢慢捂熱。

兩人靠在一起,靜靜的,沒有講話。

暖閣窗外,冷月高懸,幾點星子,風裡傳來陣花香,顧家琪打了個哈欠,接過身邊遞過來的手絹,她擤擤鼻子,問道:“這些年,是不是很辛苦?都不能好好睡覺。”

“你比我更辛苦。”

他的聲音低下去,道:“我有武功,你沒有。被別人擄走的時候,不知道多害怕,卻沒有人來救你。早上一睜眼,你就得和那些人演戲,每天每天做自己不喜歡的事——”

“傻話。”顧家琪不知道今晚為什麼這樣多愁善感,少年的話這樣簡簡單單,卻勾起她心底所剩無幾的憐惜,“我比你多了不知多少年的歷練,你一個孩子——”

倏忽,她的臉被轉向他,對上他翡翠綠的眼,清澄純粹,這是一雙少年的眼,本當神采飛揚或意氣風發,卻由始至終地,淡漠而無情。

哪怕是在跟她鬧脾氣的時候,也是毫無波瀾,好像這人世沒什麼值得他在意。

顧家琪想起初見,那個冷冷酷酷又有心眼的冷宮小專家,為了尋找一個和他命運相同被人拋棄遭遇不幸的伴,他救了她。

“我不是孩子。我現在是男人。”他異常堅持地說道。

這傢伙,她忍不住笑,探頭咬住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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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疑色閃過平靜發綠的湖面,司馬昶想說話,顧家琪捧住他的臉,吻住他微涼發軟的唇,他沒有動,因為顧家琪不准他動。

他很聽話,任由她擺佈。當顧家琪停下來要退開的時候,他猛地摟抱住她。勁道之重近乎折斷她的腰,他和她激烈地交換唇齒間的香甜,他的手掌在她柔軟芳香的身上揉捏,分開她曲起的腿,讓它們環著他,另一隻大掌按住她的臀部,緊緊地靠著他的下身。

他把她壓在身下,卻沒有剝開她的衣服。

這已足夠讓人血脈賁張銷魂蝕骨了。

司馬昶死死地控制自己,在顧家琪頭頂氣息不穩地說道:“我送你回去。”

“好,有事明天說。”顧家琪聲音暗啞地回道,讓他不要急,慢慢深呼吸,再退開。

他移開時手掌不小心撫過微挺的小胸脯,顧家琪無法自制地呻吟一聲,頓時燃燒起他的全部慾念,他把她壓在床角,像記不魘足的猛獸吮吸舔弄她的唇舌,隔著綾羅不停撫摸她的身體,探索芳香的奧秘。

“停、停下,”顧家琪聲音細碎地叫止,反而刺激到對方,他的手探進她的裡衣內,腰帶的鬆解再也擋不住最後的慾望。

枯一回 鞦韆院落簾幕重 亂點鴛鴦(四)

顧家琪疼得全身繃成一根弦,筋脈肌肉好似要撕裂,冷汗像雨珠一樣冒出,很快溼透她的裡衣。她的手指尖緊緊扣著他的腰間肉,恨不能掐死這貨。

司馬昶慌了手腳,匆忙退出,胡亂地用披風裹好人,抱著人匆匆趕到自己院落,把人放進溫泉池裡。舒適的水溫緩和了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