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琪惡狠狠地剮了他一眼,接過藥膏自己塗抹。
犯大錯的少年不知所措地看著她,期期艾艾地想知道她是不是生病,或者被人打傷。因為上次都很和諧的。
顧家琪咬牙恨恨地捏拳打池水,上次,上次能一樣嗎?
“你、你別生氣,我、我再也不碰你了。”司馬昶連忙保證。
顧家琪哼聲,瞟他一眼,在某處停下。個杯具的,她為什麼要給這小子上第一課。她磨下牙,道:“下來。”
司馬昶小心翼翼地下水,離她三尺遠,生怕碰到她讓她再痛暈。顧家琪淌過水,靠近,司馬昶害怕地倒退,並道:“你、你、我、我會弄傷你的。”
顧家琪嗤聲,把人逼到池角,司馬昶退無可退,只得任由她為所欲為了。顧家琪抓住他的下體,草草幫他捋了幾下,小傢伙沒怎麼堅持就軟了,然後又翹起。她恨地扔開:“自己弄。”
不說自己動手和女人撫慰兩者舒適度的天大區別,就是從司馬昶本人來說,他所知的男女性事都是女人侍候他,要不然,也做不出差點弄死顧家琪的蠻事來。
他可不知道自己怎麼弄,司馬昶用眼神控訴她的不人道,倒也乖覺地知道這時候不能硬來。
他緊緊貼著她,她游到哪兒,他跟哪兒。
顧家琪給他弄得煩了,潑水趕人。
兩人在水裡,顧家琪身上的春衫本就半解,水一浸幾近半透明,曲線畢露,暗香誘人。正常男人碰到這事都要慾火焚身,司馬昶碰上的情況是火上澆油,他強行壓制著念頭,整個人充血緊繃,堅硬如石,身上霧汽騰騰,給燒的。
“一次,就一次。”司馬昶低低地懇求,輕輕地磨蹭著少女柔軟的身體。
司馬昶狡不狡猾另說,首先這是個符合顧家琪的口味的帥哥,其次這帥哥身材好得讓人流口水,若沒有剛才蠻幹的事,兩人大概早就大戰三百回合,最後,顧家琪已經很多年沒吃過肉。
放著這麼一個極品帥哥不下嘴,對顧家琪來說,簡直是無法想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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