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藉口納妾。那他還是人嗎?”
不等程皇后說話,陸宛君便搶先道:“這是寶菱你的福氣,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多少人求而不得,你遇上了就要好好珍惜。”
陸寶菱笑眯眯的點頭:“姐姐說的沒錯。”
程懷秀的臉色已經極其難看了,程皇后卻吩咐身邊的人:“把大皇子抱過來說話。”
李思旋穿著錦袍,束著金冠。一陣風似的跑進來:“母后,母后。”
程皇后笑盈盈的把李思旋抱了起來:“旋兒剛才在做什麼?”
李思旋脆生道:“父皇叫我給叔祖父行禮。”
吐字清晰。語句流暢,在場的人都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程懷秀牽住了李思旋的手:“旋兒,你知道叫我什麼嗎?”
李思旋咯咯直笑,叫了一聲:“姐姐。”
程懷秀得意的看了陸寶菱一眼:“真乖。”
陸寶菱只覺得可笑,程懷玉是那樣的人,怎麼他妹妹這麼幼稚。
陸宛君眼睛跟黏在李思旋身上一樣,李思旋自然發現了異樣,偏著頭去看陸宛君,在他看來,這位陸娘娘長得好看極了,雖然不經常見面,對他卻是很好的,陸宛君衝他一笑,程皇后看在眼裡,便有幾分不悅,陸如玉很少說話,卻是個心思敏銳的,朝陸宛君使眼色,陸宛君便戀戀不捨的告辭了。
三姐妹一起說話總是非常自在的,陸寶菱一口一個“老虔婆”十分順嘴,陸如玉笑道:“你也給你兒子積些口德,她畢竟是皇后。”
陸宛君不想妹妹們因為自己的事情煩心,便說起了陸寶菱:“你可給孩子取了名字?之前不是想了好多名字?”
陸寶菱笑道:“廣庭說無論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都叫青兒。”
陸宛君點頭道:“這個名字也簡單,是很不錯……”
臨出宮分手的時候,陸寶菱和陸如玉約著去陳家看望陸靖柔,陸如玉看了看陸寶菱的肚子:“如今你還是好好地在家養胎吧。”
陸寶菱滿不在乎:“放心吧,沒事的,我好久沒見大姐姐了,再說了,二姐姐的事情還要大姐姐給出個主意呢。”
陸如玉想想也是,便應了。
陸寶菱和陸如玉到陳家的時候,陸靖柔正和陳文寧說事情,聽說兩個妹妹來,趕忙叫請進來,陳文寧也十分客氣的招呼了,又避了下去叫她們姐妹說私房話,陸如玉奇怪道:“姐夫怎麼了?滿臉沉重,是不是家裡出事了?”
陸靖柔也不隱瞞,道:“不是家裡的事情,是朝中的事情,你們都沒聽說過嗎?皇上斥責了好幾位大臣。”
陸寶菱懷著身孕,徐廣庭怕她擔心,等閒的事都不告訴她,而陸如玉則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因此都未聽說。
陸靖柔嘆氣:“皇上的疑心如今越發重了,年前,還沒封印的時候,戶部的幾位大臣說起了減免稅賦的事,怕皇上不答應,還特地拿了大皇子說事,說只當是為大皇子祈福了,皇上就不高興了,說就算是要減免稅賦也要他親口來提,這幾個大臣提出來莫不是想越俎代庖,想造反不成,把幾個人嚇得跪了一地,皇上又斥責了幾句這才叫他們退下,他們可都是先帝在時就得重用的臣子,皇上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陸寶菱和陸如玉都沉思起來,陸如玉先開口:“說起來,皇上斥責的都是些老臣子,是從先帝那時候就得重用,但是在皇上被詆譭時沒有站出來的說話的。”
說著心裡也明白過來了,和陸寶菱面面相覷。
陸靖柔嘆氣:“我就怕這點,當初殺了一批了,如今有這麼鬧,只怕人人自危,這日子還怎麼過。”
陸寶菱道:“姐姐不知道,如今程家可得意了,自以為撫養了大皇子就把二姐姐放在眼裡,姐姐可要好好教訓教訓她們。”
陸靖柔笑道:“我如今還守著孝呢,有心無力,況且你也有身孕,那程懷秀也有身孕,真鬧大了也不好,等我出了孝再說,這筆賬,咱們得一筆筆的算,咱們陸家還沒吃過虧呢。”
陸靖柔臉上帶著笑,話裡卻含著一絲狠意,陸寶菱和陸如玉相視一笑,她們就知道,大姐姐出手絕對不同凡響,且便宜她們得意這段日子,將來有她們哭的時候。
陸靖柔又道:“程家的事好辦,只是程懷玉那邊可怎麼處置?他畢竟也是程家的人,難道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妹妹和姑母吃虧?”
陸如玉道:“他既然入贅到了陸家,那就是陸家的人了,和程傢什麼相干。”
陸靖柔道:“這話也不能這麼說,既然你們是夫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