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此刻,這句話絕對是驚世謊言,那身後峭壁嶙峋,哪裡能走出路來?就連自己在玄棺裡如何速滑下來的,於荷珊此時也完全沒有頭緒。
跑吧,實在不行就繞圈子跑吧,只要不被抓住。
身後越來越大的狩獵驅趕吆喝聲,於荷珊心中暗罵:“你母親的,真當我是獵物呢?!”
腳下不停,可惜已經抽乾了力氣的身子越來越不聽使喚,速度的差距是如此明顯。
當那種揪心的狂吼已經近在耳邊時,於荷珊閉起了眼睛。
只覺肩頭被重重一抓,於荷珊本能轉身推了一把,這一把一推,胸間一堵,一口血腥噴濺而出,為身後那一頭沖天的綠髮展開了一抹血染的風采……
吐血了?!
於荷珊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直直摔倒在地,昏厥過去。
三分之一,因為疲憊。
三分之一,因為恐懼。
三分之一,因為憤怒。
去爾娘之,居然吐血了,吐血很嚴重好不好?會死人的!
於荷珊醒來的時候,手腳已經被綁住了。
能活動的也就剩下那顆腦袋了。
望了望四周,打量一番身處環境,還真是‘原生態’!
反正除了黑,還是黑,那為啥於荷珊會斷言此地原生態呢?那是因為經驗,昏厥前看到的,此刻聞到的青草的芳香,還有那拂面的清風,無一不說明著此地是室外。
幸好,不是什麼刑房。
遠處,幽藍色的點點光越來越近,好美。
是螢火蟲麼?不像,因為那是球狀的幽藍,比較集中,而且光亮比螢火蟲要強很多,幾乎可以照明瞭……
光顧著思考了,一點沒有留意到由遠至近,走來了活物,待回神之時,面前已經站了三個綠髮原始人。
其中一人手中舉著一個木棍,木棍之上綁著一個球狀物,這球狀物持續的,穩定的散發著幽藍的光。
這綠髮人,你說他原始吧,他們還確實原始,身上裹著獸皮,毛髮茂盛,張口就唧唧歪歪的,一點聽不懂說啥。你說他潮流吧,至少於荷珊認為的,還真能跟潮流沾點邊,沒看人家的照明工具是純天然的麼?低碳生活啊!
居中的綠髮人見於荷珊不住的打量自己三人,臉色一變,開始又唧唧歪歪的磨嘰開了。
於荷珊實在是相當之煩,他們三人簡直就是在精神折磨啊?!
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於荷珊居然大喝道:“閉嘴!”
此吼一出,四個人被嚇一跳。
三個綠髮人外加一個於荷珊。
綠髮人被於荷珊的氣勢所駭,於荷珊被自己的突然豪邁所駭。
剛吼完,於荷珊就後悔了,自己沒穿之前沒有這麼彪悍啊?怎麼自從佔了這具身體,時不時會爆發一些自己沒穿前絕對不會做出的舉動?
納悶歸納悶,於荷珊警覺的發現左邊的綠髮人正在湊近。
低頭一看,於荷珊大驚失色,那領口的扣子啥時候被扯掉的啊?曼妙的鎖骨線條都已經若隱若現了!
看著貼近的綠髮人那張黝黑的臉,於荷珊血小板衝腦,雙手一握,用力一掙,緊捆手腳的藤條脆聲而斷。
三個綠髮人大驚,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五步。
於荷珊一得自由,忙把衣服攏緊,遮住那一溜春光。
“你們別過來啊!我,我是不會就範的!我很注重貞操的!大把美男等著我呢,要想佔我便宜,除非我死!”
死字出口,於荷珊自己激靈一個,說來容易,實施困難,豪言壯語誰不會說,可惜真正兌現又有幾個?
於荷珊情急之下襬起了一個自由搏擊的姿勢,這個姿勢還是當初參加學校散打社團學來的,雖然沒有真正學招式於荷珊就退社了,但是,姿勢還是模仿了個八九不離十,糊弄一下野蠻人應該還能行。
三個野蠻人也確實沒有了任何異動,瞪大眼睛瞅著於荷珊,生怕她發威將自己三人給滅了,要知道就算是最勇猛的族人也沒有能夠掙脫纏藤捆綁的,而眼前這個小女人居然可以毫不費力的一掙,纏藤就斷了。
纏藤,顧名思義,被纏上的人,幾乎沒有逃脫的機會。
而於荷珊就是個例外。
只不過,她不知道,自己的一個無意識行為——守好自家小白豬不被侵犯,居然深深震撼了眼前的三位原始人。
三人眼中除了恐懼還有著深深的敬佩。
於荷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