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錢,貝拉姆殺過很多人。
這些人中很多是普通人,也有地方一霸,警界精英,軍中豪傑,政界大佬。
太多的殺人經驗,讓他十分自信,感覺自己無比強大。
在他看來,天下沒有殺不了的人,只看他願殺不願殺。
龐然大物竟揚言要滅了他的幫,這讓他覺得很可笑。
龐然大物看著個頭很大,不過在他看來就像一隻螞蟻那麼弱小。如今,這隻螞蟻卻揮動著胳膊,威脅一隻成年牛,要吃了它。
這讓牛又可氣又可笑。
本來牛可以抬起一隻腳,輕輕鬆鬆把螞蟻踩到泥土之中,不過牛卻另有打算。
錢還沒弄到手,就這麼殺掉,太可惜了。
既然一個人質不夠,就用兩個人質。他就不信了,對方還能老送人質不送錢?
等錢到手了,那時再把這些人質殺掉,絞成肉泥,撒到田地裡,化作肥料。
他想,來年那片稻田的收成一定很好。用人肉做肥料的稻米他還沒吃過,到時候一定要嚐嚐。
貝拉姆揮了揮手,說:“抓活的!”
站得離帕克近的二十個幫眾同時動手。
本來,用二十人對付一個人,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的。
近幾年來,隨著圖基幫的名號越來越大,只需報個幫名,再強悍的人都會痛哭求饒,束手待死。
所以,往往要殺一個人時,通常只出一名幫眾。
可剛剛帕克的表現太過驚豔,幾巴掌就扇飛八名幫眾,而且完全對圖基幫的大名免疫,還放出要滅圖基幫的狂言。
種種表現,讓他們不得不打起精神,小心應付。
帕克幾巴掌就扇飛八名幫眾,他們出二十人就夠了嗎?
在他們看來,帕克幾巴掌扇飛八名幫眾,是因為“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才得懲的。而且,這八名幫眾並未受什麼傷,只是臉頰腫脹了些,耳朵嗡嗡的響。
真打起來,其實用不了二十個人,十個人就能輕鬆將對手解決。能夠一次出馬二十人,足見他們的重視程度。
二十人都解下了頭巾。
每個人頭巾裡都裹縛著一塊磚頭,二十個人掄動著頭巾在身前轉著圈,頭巾劃破空氣,發出“嗡嗡”的聲音,有如一群蒼蠅在叫。
帕克看了看把自己圍成一個圈的二十個人,暗歎一聲。
又特麼的是腹背受敵啊!
他猛的轉過身,突然往小門外跑去。
正對著他的兩人,將手中頭巾一甩,磚頭帶著頭巾同時向他臉上打來。
帕克巴掌一記反抽,將磚頭打了回去。
眼看磚頭就要擊中那二人,那二人把手中頭巾一收,接著手腕轉動,將磚頭攻來的力化為轉圈的力,磚頭帶動著頭巾,繼續在二人面前轉著圈。
不過二人不得不避開,帕克向坦克車一般的撞了過來,這要是被撞到了,誰也受不了。
同時有人喊道:“別讓他跑了!”
帕克跑到小門外當即轉過身,罵道:“跑?老子是怕你們跑了,這才堵住你們的退路。”
他後背沒了後顧之憂,當即大發雄威。
二十道裹著磚頭的頭巾布,有如二十個華國古代兵器流星錘,從各個角度襲來。
普通人捱上一下,很可能已頭破血流,倒地不起。
帕克皮糙肉厚,挨一下疼是疼點,卻不會受傷。既使臉上挨一下,也不會受傷,最多鼻青臉腫。
他只需護住下陰要害,已立於不敗之地,兩隻巴掌左右開弓,將大部分頭巾磚頭制的流星錘反打回去。
既使對手們,運用收頭巾再在面前轉圈來避免自己不被反噬,可打了一會,他們就發現有個致命的漏洞無法彌補。
頭巾裡包裹的畢竟不是鐵而是磚頭,是磚頭讓帕克打幾個就會碎開,打得多了甚至能碎成粉末。
頭巾能包裹住大塊的磚頭,卻包裹不住粉末,一時間塵灰瀰漫,將二十個人乃至帕克都裹在其中。
粉末迷了他們眼睛,讓他們睜不開眼。粉末進入他們的嘴巴鼻子裡,讓他們劇烈的咳嗽。
正在這時,帕克大喊一聲:“你們都打了這麼久了,現在該我出手了!”
二十個人大驚!
特麼的,手中有武器都還不是對方的對手,現在武器讓對方破了,更加不是對手。
一想到對方蒲扇大的巴掌打在身上,受傷不受傷的倒在其次,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