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豈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一個個就想往後退,可週圍都讓磚頭粉末給遮住了,根本看不清東西,分不出方向。再加上,他們眼睛又都閉著,更加如無頭的蒼蠅。
不大驚後退還好,一大驚後退,彼此撞擊,身體轉位,立馬分不出哪裡是前,哪裡又是後。
而且也分不清周圍的人是敵還是友,胡亂的打了起來。
帕克卻沒有這些麻煩,磚塵一起,他的眼睛就閉了起來。再加上他是一個人,只需周邊有人,肯定就是敵人而非夥伴。
他使出了十成功力,也不再用巴掌扇,而是改用拳打腳踢,將自己身邊的人全都打了出去。
一時間慘叫聲連連!
帕克暗自計算,自己打飛了幾個人。正數到十二,他又在自己的前方觸碰到一個人,右手握拳掄圓了就要往那人腦袋上打去。
這一拳打下去,不說把那人的腦袋打得從脖子上飛出去,也不說把那人的腦袋向西瓜一樣打爆,直接把那人打成傻子還是沒有問題的。
他不像李仁杰,知道這些人的底細。不過,看到這些人對付八個保安,人家都已下跪求饒,而且將身上的錢全拿了出來,你還要人家的命?
到底多惡毒的人才能幹出這樣的事來?
他痛恨這夥人的所做所為,因此下手毫不留情。
就在他的右拳高高仰起,往那人的腦袋上砸去時,拳到半途卻砸不下去了。
帕克睜眼一看,只見他早已從磚塵中鑽了出來,那些本站在遠處瞧熱鬧的圖基幫幫眾,這時都圍了過來,臉上全是如臨大敵的神色。
他的拳頭所以行至一半揮不下去,是有人用頭巾做成的索套套住了他的手腕。
那人整個人向後仰去,幾乎都快躺到地上,用盡全部氣力,外加體重,才堪堪與帕克手上的力氣持平,扯住帕克的拳頭,不讓帕克的拳頭打下去。
帕克冷笑一聲。
僅憑一人之力就想拉住他?簡直做夢。
他剛才運了十成功力,不過這些功力都集中的拳頭上,腕子和胳膊上並沒加多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