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員們本就屈服於保安隊長的淫威之下,遭受隊長的喝罵哪敢吭聲。等看清了頂層天台上的情況之後,更加的不敢吭聲。
天台上有許多人,一個個看起來不是喪心病狂就是窮兇極惡。
僅是長相嚇人也就罷了,關鍵柱子上還綁著一個人,那人的脖子上還有條頭巾絞著。
頭巾兩頭各有一人拉著,只需那兩人稍稍一使力,就會給綁著的人實施絞刑。
比起樓下正追著的帕克,面前這些人明顯比帕克更危險。
帕克只會斷胳膊斷腿,這些人是會要命的。
保安隊長乾咳了兩聲,抬頭看了看天,說:“今天的天氣真的不錯啊!雲淡天高,斜陽如血,是看風景的好時候!”
說罷,轉身就要領著人走。
門口不知什麼時候已守了兩個人,把門悄悄的掩上,盯著他們陰森森的笑著。
貝拉姆皺了皺眉。
上來的八個人,首先穿著保安制服,其次人數上也不對,明顯不是他要等的人。
不過,他不死心,看著堂主,問:“這就是你的兄弟!”
堂主說:“這特麼明顯就是迪廳的保安,怎麼可能是我的兄弟。”
保安隊長馬上道:“對對對,我們是神之吻迪廳的保安,不是他的兄弟。這事跟我們一盧布的關係也沒有,你們忙你們的,我們就不打攪了。”
貝拉姆說:“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保安隊長道:“不……不知道。”
貝拉姆說:“我們是圖基幫的,圖基幫的規矩你們可知道?”
保安隊長的臉,“刷”的一下慘白。
不僅他的臉一下慘白,其它人的臉也一下慘白。
阿三國的普通人都聽說過圖基幫的傳說,何況他們這些,說是保安,其實都有幫派背景的混混。
保安隊長當即跪了下去,後邊齊齊跪著他的隊員,不用圖基幫的搜身,連忙往身外掏錢。
八個人,不僅把現金全都掏了出來,銀行卡也掏了出來。不僅把銀行卡掏了出來,手機也掏了出來。
八個人七嘴八舌的交待著銀行卡密碼以及手機密碼,等圖基幫的人記下密碼,保安隊長顫顫微微,結結巴巴說:
“我……我們都是道上混的,規矩我們都懂,嘴巴極嚴。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出賣你們的。現……現在我們能走了嗎?”
貝拉姆嘎嘎怪笑兩聲:“你聽說,圖基幫留過活口嗎?”
話音剛落,八條腰帶已套在八人的脖子上。
八人對付普通人,也曾是普通人眼中的窮兇極惡之徒,可是現在連反抗都不敢,就那麼直愣愣的跪在那裡,溫順的有如待宰羔羊。
貝拉姆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很好,我會讓你們少受些痛苦,給你們一個痛快。”
八個人脖頸上的腰帶猛然一緊,勒得八人喘不過氣來,就在八人感覺,憋氣憋得舌頭即將伸出來,眼珠子即將爆出來,天台虛掩的小門被人一腳踹開。
守在小門後的圖基幫小弟,直接被門橫掃出多遠,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動靜鬧得太大,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包括行刑的八個人,也不由自主的鬆了鬆手中腰帶。
八個保安有如離了水的魚又回到水中,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帕克大踏步走了進來,視天台上的人如無物。
他來到八個保安跟前,說:“我都跟你們說過了!撬壞門鎖的事,等我把正事辦完之後,自會去找你們,給你們一個交待。你們到底什麼意思,追我追到這裡?”
保安隊長翻了翻白眼,卻不敢說話。
心道:“你特麼的腦子有坑吧,是我們追你追到這裡?好像是你追我們追到這裡才對吧!
還有,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還說這話?”
帕克接著道:“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們,馬上給我滾!還不滾,是不是不相信我,不給面子是不是?
特麼的,既然不給我面子,我也不會給你們面子!討打是不是,那就如了你們的願。”
說話間,他掄圓了胳膊,一巴掌扇到了八個人的臉,喝道:“立刻、馬上,給我滾!”
保安隊長捱了打卻沒生氣,反而腦子裡一片靈光。
該不會柱子上綁的人就是這個龐然大物的朋友吧,龐然大物嘴中說的事就是來找圖基幫的麻煩,救朋友出來吧。
龐然大物敢一個人來找圖基幫的麻煩,肯定有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