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拉開門,走了進去。
離門不遠,就有電梯,電梯旁邊是樓梯。
一般來說,如非必要,他通常不乘坐電樣。
他的個頭太高,塊頭太大,進電梯遭人白眼尚在其次,關鍵是直不起腰。
而走樓梯則不一樣,沒有白眼能直起腰,還能借機鍛鍊,何樂而不為。
順著樓梯上到三層,正好有一隊人下來。
他們是神之吻酒吧的保安,正好睡醒,按照流程,他們要下樓吃飯,然後準備收拾收拾,開始今天的營業。
神之吻酒吧的保安,都是因為各種問題而被部隊處理的錫克族人。數千年來,當兵打仗就是他們傳統,長久以來遺傳下來的武夫基因,讓錫克族人一個個長得虎背熊腰。
能被軍隊剔除,可見一個個都不是善茬。
能夠當上保安隊長的,更是刺頭中的刺頭,無事生非的主。
看到有人從下邊上來,又不是神之吻酒吧的人,保安隊長就起了找個樂子的心。等看清對方的塊頭之後,他吞嚥了口口水,示意隊員們讓一讓,給下邊上來這位爺,挪條路出來。
有的人一看就是能招惹的主,同理,有的人一看就是不能招惹的主。
保安是份輕閒差事,找樂子是他們唯一的消遣,大傢伙都樂於找樂子以打發無聊的時光。
可是,別樂子沒找到,反被人家當了樂子,就不好玩了。
帕克的目地是趕快上去解救堂主,不能在其它事情上浪費時間,所以他很有禮貌,一邊往上邊擠,一邊道著謝。
當他上到一半時,樓下卻氣喘吁吁的跑上來一個人,指著他,喝道:“抓住他,別人他跑了!”
喊話的也是保安,是守門的保安。
鑑於樓上住著客人,所以神之吻酒吧還有一道後門,以方便客人出入。
這個保安就是守後門的。除了把守後門外,他還有一項責任,每過一個小時,把神之吻酒哪巡視一週。
此時,正是他巡視的時間,走到大門一看,鎖讓撬了,當即大驚失色。爾後,聽到樓梯間傳來腳步聲,當即追了上來。
保安隊長意識到不妙,問:“怎麼回事?”
守門保安說:“大門讓撬了,肯定是這傢伙乾的。”
保安隊長把臉轉了上去,恰巧帕克也把臉轉了下來,二人四目相視,互相打量了一眼。
帕克笑了笑,說:“門確實是我撬的,不就是一把鎖的事嗎?你們開個價,多少錢,我賠。”
保安隊長陰冷的一笑,說:“這是一把鎖的事嗎?走,跟我們來一趟,把事情說清楚了。”
帕克說:“我有急事,得上去一趟。你看這樣行不行,等辦完了事,我去找你,給你一個效待,如何?”
說實話,之前保安隊長看到了帕克的塊頭,立馬打消了無事生非的念頭。
他們這麼多人,打帕克一個人,肯定能贏,但無法保證自己這邊沒人受傷。到時,上頭問下來,他該怎麼回答,說為了找樂子跟人挑釁負了傷?
這不是明擺著,給上頭找不痛快,喝斥他嗎?
要是帕克還是酒店的客人,就更加不妥了。
現在不一樣了,對方不是酒店的客人,是撬鎖進來的,想幹什麼誰也不知道。
要是一擁而上制服了對方,上頭不僅不會怪罪,還會大大的嘉獎。
立功的時候到了!
保安隊長怪叫一聲:“少跟我廢話,識相的馬上跟我走。”
帕克也動了怒!
特麼的,我兄弟在你們酒店出了事,我不拿你們是問,還客客氣氣的跟你們說話,已經很低調了有沒有!
你們特麼的還敢跟我犯渾,簡直是找死!
反正堂主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也不在乎多等一點點時間。
他說:“我要不識相呢!”
保安隊長說:“那就別怪我們下狠手!”
話音未落,在帕克周圍的保安已經開始動手了!
他們一擁而上,扭胳膊的扭胳膊,抱腿的抱腿,揮拳往臉上招呼的揮拳。
保安隊長神態輕鬆的看著這一切。
他承認,對方的塊頭很大,瞧著挺唬人,但是孤虎鬥不過群狼。自己的手下很快就能把對方打得鼻青臉腫,然後像拎一頭死肥豬一樣,把對方拎到自己面前。
那時,他再好好找找樂子,問清楚對方撬鎖進來,究竟意欲何為。
很快,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