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組織一支敢死隊。既然那傢伙想趁咱們最困的時候搞突襲,咱們也能反其道行之,趁他最困的時候搞突襲啊!
如此,咱們既可守株待兔,又可趁其疲要其命,有了雙重保險。”
吳勝春笑道:“洗巴日,還是崔老大足智多謀,這個你來安排就行。”
崔石堅說:“也罷,你們先去廂房休息,我再仔細琢磨琢磨。”
忽然,他感覺脖子一痛,像是被什麼咬了一下。一摸,卻發現脖子上多了件東西,拔下來一看,是麻醉針。
他暗道一聲:“不好!百密終究一疏,那傢伙摸進來了。”接著,便人事不醒。
等他再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嘴還被塞了個嚴嚴實實。吳勝春三人,也同他一樣,分別被綁在三張椅子上。
他們腳旁,躺著四個手腳被綁的年青人,不是他們的兒子又是哪個。
而他們的對面,坐著一個非常年青的年青人,手中提著一把帶著消音器的手槍,正衝著得意的笑。
崔石堅晃動著身子,想從椅子上掙脫。
麻繩綁得十分緊,勒得他手腕腳脖都皮開肉綻,還是沒能掙脫。
他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那種無助。
對面突然傳來笑聲,說:“你別費勁了,剛才他們三個已試過了,根本沒用!”
崔石堅看向自己的三個同伴,一個個都怒目圓睜的瞪著對面的年青人。
他們曾經都是手握重權的人,一句話就能影響很多人的命運,一生氣不知多少人家破人亡。然而,現在他們就好像斫板上的魚一樣,有千鈞之力卻使不出一分來,只能任人宰割。
地上的四個年青人,都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們,祈求他們的爸爸救他們一命。
崔石堅想要安慰一下,張嘴卻只能發出喔喔的聲音。
對面又說:“你想說話?”
崔石堅連忙點頭。
對面那人走上前來,用槍頂著他的腦袋,說:“聲音小一點,要是讓外邊的人聽到,你應該知道後果是什麼。”
崔石堅把頭點得有如小雞琢米一般。
他嘴上綁的布條被解開,嘴中塞的東西被掏出來,槍仍頂在腦袋上。
他看著地上躺的崔友榮,就想到自己的弄兒之樂。雖說,有時候真想把這小子打死,可畢竟是自己的血脈延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