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孤家寡人,以空出臥室勾引人家老婆的傢伙呢,哈哈!”
奧登也笑起來,“這裡有一些特殊情況,我一直以為我們更像床伴關係,這點交往時也有共識,可我想不明白為什麼她要為那種事和我吵架。”
“結了婚就不一樣了,”普林說,“你得負起責任,雖然那一點兒也不像你會幹的事兒。她為什麼和你吵架?你紅杏出牆?”
奧登搖搖頭,
“一件小事情,那天我們在酒吧外面碰到一個……嗯,拍三級片的傢伙,他對我說了些威脅的話,戴茜,我是說我老婆,就把槍指在他的腦袋上,她的表情好像那個人剛把我分屍了似的。”
“她開槍了?”普林說。
奧登沒有看他,“不,你怎麼會這麼想,她只是裝裝樣子,對方後來嚇得走掉了,我很驚訝她這麼憤怒,那傢伙只是說說而已。
“其實我理解她的憤怒 ,那些傢伙……曾經以很殘忍的方法殺死了一個人,而她目擊全程……”他停了一下,普林應該是沒有危險的訴說物件
,這個人是個天生亡命徒的胚子,知道他當了警察時他簡直覺得是有人把一隻企鵝丟到了赤道。“所以那個人說要我當他們的‘男主角’時她很生氣。”他說。
實際上當時那傢伙的話是“沒能幹你一回太可惜了,我編了很多種劇本用來自慰——以你為主角,那比錢更能讓我勃起”。
戴茜就憤怒地拿槍指著他的腦袋,可那混蛋不知悔改,還說什麼“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玩死個人而已,那麼激動幹什麼”,然後戴茜就開槍了。
奧登翻翻白眼 ,戴茜早看這些人不順眼,所以開槍也在意料之中,還好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一聲槍響也沒引起什麼關注 ,他扯著她迅速逃離案發場地,然後想自己對這類事似乎已經相當熟練了。路上他向她大聲抱怨“你幹了什麼,他只是說說而已”,可他想不到戴茜如此生氣……
“你為了這件事和她吵架?”普林說。
“事後她衝我大喊大叫,說我一點也不顧她的感受,做事不夠認真,說我這種不重視一切的態度會很危險……”奧登說,“然後她就走掉了。”
“顯然,因為她愛你。”普林說。“而你恐怕也愛上她了,不然我可不相信你會大老遠去找一個女人。”
“因為我們只有彼此了。”奧登說,“我去找她是因為我不能丟下她一個,太危險了。我會和一個女人分手,可是我不能把她獨自丟下。”
“可你結了婚。”婚姻是需要彼此承擔責任的東西。
“我說了是特殊情況,她老爸給我錢,所以我和她結婚。”奧登嘀咕,他看到普林張大的眼睛,補了一句,“只有一年。”
普林皺起眉,“她老爸真是個傑作,這絕對是個一等一的餿主意。”
奧登苦笑一下,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你呢,有伴兒了嗎?”
普林嗤笑一聲,“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倒想過結婚。”他做了個鬼臉,“但我被甩了。”
奧登看看他的臉,“那女人一定很有魄力。”
“她說她還沒準備好,一輩子和一個人綁在一起,他的快樂和榮辱你都要共擔太可怕了。再後來,我的朋友們一致認為這是上帝的旨意,它老人家造我不是出來結婚的。”
奧登笑起來,“造給女人找樂子嗎?”
“她現在結婚了,幸好物件不是我。不然我怎麼對得起她。”普林笑著說。
奧登拍拍他的肩膀,後者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並沒有覺得很難過,我現在這樣很好。不是每個人失去一切後,都能看到另一個世界……”他小聲說。
很快,他們到達下一個城鎮,普林借了些零錢,打了個電話給他的假釋官。
“普林,你在哪裡?”對方問。
“當然是在城裡,我還能到哪裡去。”普林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對面的男人嗤笑一聲,“胡扯,這聲音分明是長途。”
“啊哈,別跟我計較了,約翰,我只是想去旅行一下,搭著美女的順風車,在牢裡頭可悶壞了。回頭我請你喝酒,放心,我不會幹什麼危險行為的。”他說,這位假釋官是他的同期同學,所以說話很隨便。至於他的罪名,警局裡對於律師恬不知恥的控辯很是義憤填膺,他們所做出的反抗就是對普林的管理極度寬鬆。
“說起來,普林,上次你不是說你在綠葉鎮嗎?那附近好像出了點事,你知道嗎?”約翰問。
普林不動聲色地微笑,“老兄,我現在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