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已經十萬八千里了。”
“一個加油站炸了,真讓人頭痛,不知道是不是菸蒂沒有掐滅引起的 ,兩個員工都失蹤了,他們的老闆被炸得連屍體都奉欠……不,我不負責這案子,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注意防火,天乾物燥,老兄。回來記得請客。“他的語氣變得輕鬆起來。
他們互道再見掛了電話,普林揚起唇角,薩爾果然不敢去報警,從看他第一眼他就認出來了,那傢伙是個通緝犯,雖然不記得他犯了什麼事,但他曾在全國的重刑犯通緝名冊上看過他。他並不準備拆穿他,於人方便於自己方便,這回可不是派上用場了。
當晚他們到達了一個叫赤土的小鎮,兩人找了家不大的旅館,為了防止有豔遇要了兩間房間,奧登付錢。
普林打量了一下房子,這裡簡潔陳舊,帶著一種破舊與髒亂的感覺,牆面上爬行著無數人留下的痕跡,使這裡即使簡潔卻也乾淨不起來。房間裡有一張床,電視機,床頭櫃,衛生間,其它什麼也沒有了。
奧登湊近返回的白牆,這裡滲出塊不規則的橢圓的汙跡,像從內部毀掉的果實,透出的黑色汙漬看上去有些噁心。
“是什麼?”普林說,湊過去看看,這是他的房間。
“這裡看上去不太乾淨,可是好像沒有其它的旅館了。”奧登說,離開那一小塊汙漬,他滲出些水跡,“還有些潮。”
普林走過去,習慣性的嗅了一下,“有血腥味兒。”他說,奧登揚眉,“你是獵狗嗎?”
“我只是個被法醫甩掉的警察。”普林笑著說。
奧登也笑起來,“這裡也許出過人命,比如一個吸毒的妓女,變態的嫖客……很適合這種小鎮,不是嗎?”
“或者被謀財害命的旅行者,又或者一個傻瓜在這裡掐死了他移情別戀的女朋友。” 普林說, “還有別的版本嗎?這比電視有趣。”
奧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