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的,你幹嘛喝酒?”巴圖布赫拿過酒杯一聞,似笑似嘆道:“傻姑娘,這可是咱們這兒最烈的酒,半杯就能醉人的。”
寶珍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可嗓子裡還是很難受,一句話也沒說。
帳外的人聽見裡面的動靜,忙跟進來伺候,巴圖布赫親自拿了一杯茶水過來道:“來,先漱漱口吧。”
好不容易,嘴裡的辣意終於消了。寶珍雙手捂著胸口,低垂著頭,喃喃道:“難受。。。”她本來就不勝酒力,這會被烈酒鬧得,已經開始有些醉了。
巴圖布赫聞言,捧起她的臉頰一看,果然被燒的通紅,吩咐翠雲她們用涼水浸個毛巾過來。自己則把她抱回到床上,微抿著唇,語氣無奈又心疼道:“你今兒到底是怎麼了?”
“我……我只是想……”寶珍腦袋裡昏沉沉的,吞吞吐吐說出來的話也不成句子。
翠雲將涼毛巾擱在她的額頭上,跟著道:“大汗,奴婢去煮些解酒湯來吧。格格這麼醉,該要難受一整夜了。”
太子卷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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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燒胃,寶珍自然免不了要難受一陣子。巴圖布赫守在她的床邊,眼神既心疼又無奈,寵溺的責怪道:“沒想到,你也有這般任性的時候,明知自己的身體不濟,還偷偷地喝酒。”
平時的她,可從來都不會這樣。
寶珍靠坐在床炕邊,腦袋一偏,對他淺笑道:“寶珍失儀,讓大汗您笑話了。”她這會子,身子還像是被打了針麻醉劑一樣,軟酥酥地使不上什麼力氣。
巴圖布赫立即抓住她的小手腕,將她拉至自己的跟前,兩人面對面,眼對眼,跟著探過頭去,伏耳輕語道:“你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對我,你無需事事都這般謹慎,知道嗎?”
寶珍聞言,微微抿唇,小聲回道:“我只是──”
巴圖布赫點了點她的鼻尖,繼續道:“有什麼事,等你休息好了再說。”說完,將她安置回床炕上,並且還為她蓋好了毯子。
翠雲見狀,忙領著其他人悄然退下,
巴圖布赫重新躺回到寶珍的身邊,他粗厚的手掌包裹著她的手,溫暖地觸感讓寶珍原本繁瑣的心緒漸漸恢復平穩。
兩人至此,****無話。
第二天一早,寶珍親自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早飯,除了每日必備的奶果子和奶茶之外,還有用小蒸籠蒸好的素食點心。
巴圖布赫用了很多,讚許道:“中原的吃食果然精緻,而且,色香味俱佳。”
寶珍聞言,又給他夾了一塊芙蓉桂花糕,含笑道:“大汗,請再嚐嚐這個。”
巴圖布赫攔住她的手,輕揚起英眉,低聲笑道:“一早上的功夫,都沒見你自己動筷子。”
寶珍道:“大汗政事繁忙,用過早膳之後,還要去軍帳呢。”
巴圖布赫聞言,神情了悟地斜唇一笑,放下手中的筷子道:“今天我哪裡都不去,就留下來陪著你,彼此也正好可以說說體己話。”
寶珍聽到這裡,目光輕閃了下,隨即點頭道:“難得大汗您忙裡偷閒,不如帶我出去走走吧。”
“嗯,也好。”巴圖布赫微微點頭,順勢想起南山腳下的花應該都開了,正好帶她過去看看。
巴圖布赫的坐騎是一匹棗紅色的伊犁馬,身形壯碩,四蹄有力。而寶珍的坐騎則是一匹相對矮小的蒙古馬,身壯腿短,還未跑出多遠,便被巴圖布赫甩在了身後。
寶珍的騎術大有進步,這會見自己落在後面,不禁夾腿催馬大步賓士起來,無奈,戰馬就是戰馬,自然不容易追趕得上。
草原上的天空,乾淨而通透,淳樸的藍色絲毫沒有半點雜質,一眼望過去,讓人的心情格外舒暢豁達。
寶珍的雙頰發熱,頭上也涔涔冒著汗,她及時勒住韁繩,停下馬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巴圖布赫扭頭瞧她,跟著調轉馬頭折了回來,將馬背上繫著的牛皮水袋遞給她道:“先喝口水緩緩吧。相比的話,咱們待會兒再繼續。”
寶珍接過水袋,姿勢輕盈地翻x下馬,擺手道:“那我先認輸好了。”
水袋的水,還是冰涼涼的,喝上一口後特別解渴。
兩人找一處乾淨草地上盤腿坐下,寶珍摘了兩朵野花嗅了嗅,臉上露出猶如孩童一般滿足的喜悅表情。
巴圖布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