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是毛頭小子,不會被美色迷昏了頭,沒有叫這兩個女子侍寢,而是去了紫蘭房裡,狠是折騰了一番,才昏昏沉沉睡去。
直到幾天後,他尋了個機會去巡撫衙門見了李衛,探聽這兩個丫頭底細。
“誰家丫鬟裹小腳?瞧著她們穿著打扮,跟大家小姐似的,也不像能侍候人的,莫不是青樓的清倌?”曹頌問道:“我大伯生前定的家規“妓子不能進曹家,就算名義是婢子,也不好放在內宅,與名聲有礙。”
李衛聞言,不禁失笑,道:“你就放心收用吧,權當解悶兒。盧家是常在官場走動的,知道什麼該忌諱。他們家雖不涉足風月場,卻有自己的瘦馬行。這些婢子,都是他們家養的,不能太當回事兒是真的。若是喜歡,就留著,要是瞧不上,送人也好,養在一邊也好,不必太費心。”
曹頌雖也有妻有妾,可曹家家風,並不像外頭這樣重男輕女,所以李衛這幾句話,他心裡很是不贊同,卻也沒有哆嗦。他正值壯年,正是火力壯的時候,當天晚上,便收用了兩女中的一個。
床笫之間,他倒是成了個毛頭小子,慾火焚身下,急得滿腦門子是汗。不為旁的,只為這女子是處子,委實不好入巷。不過,當雲收雨散,曹頌才終於明白為何那麼多男人愛小腳。
倒不是大家都有那怪癖,愛擺弄女子玉足,而是這小腳女子,固不利於行的緣故,走路姿態嬌弱搖曳不說,還容易形成“內媚”之身。各中滋味兒,真是飄飄欲仙。若不是憐惜這美婢破身之痛,曹頌也不會才來了兩次……
…
同李衛與曹頌的愜意相比,曹顒這邊就有些忙碌。
三月初,曹顒去了綠營。
當各營出列,一眼望上去,倒是沒有站著晃悠悠地白髮老兵了。
曹顒並沒有多說廢話,只按照“簡兵”上所列的幾條,抽查了一些兵丁。
…雖說拉弓與舉石時,看著不是拖拉,就是費勁,可畢竟體力還行。只要達到這一點,曹顒心裡很滿意,畢竟才一個月的功夫,沒有練兵的時間。
他先是讚了幾位綠營頭頭兒一句,隨即嚴厲起來,對這些人弓箭水平質疑了一下,而後提及六月再來時,持會請皇上派個人過來「希望大家未來幾個月,好好操練,云云。幾位提督、總兵,聽了又驚又喜,倒是一下子生出不少勁頭。
這邊綠營才看完,那邊馮任帶了幾位老翰林過來,請曹顒題匾。
人多力量大,在清苑城官員與鄉 紳的齊心努力下,才花了一個半月的功夫,蓮花書院就建得差不多。等到月底,就能竣工。
曹顒不愛出風頭,這種留名之事並不愛參合,可這清苑城中,最適合給蓮花書院提匾的,也就只有他了。
曹顒不好拒絕,便提筆,就先在一張紙上寫了書院名,又取了另外一張紙寫了“春華秋實”四字。
馮任是見過曹顒字的,笑眯眯地摸著鬍子,沒有說什麼;倒是幾位跟來的老翰林,卻是看了又看,忍不住交口稱讚,望向曹顒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敬重……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 幕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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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四月,總督府馬路對面的荷花池旁,已經立起一圈圍牆,蓮花書院已經竣工,天佑他們幾個,也都入院。當一切公務都有條不紊地進行下去,曹顒反而清閒下來。練兵的差事,交給幾位提督、總兵,民政則由布政使司布政使負責。直隸本無布政使與按察使,只設守道及巡道。
還是在曹顒外放直隸後,雍正才提出效其他行省,在直隸設布政使司與按察使司,負責民政與刑事。
新來的按察使司按察使,是從南邊平調過來,科班出身,聽說辦案乾淨利索,在南邊官場官聲頗佳;新來的布政使,卻是個熟人,那就是曹顒昔日太僕寺同僚唐執玉。
唐執玉這些年來,遷來遷去的,鴻臚寺、大理寺都去過了,就在正四品的位上打轉轉,前幾年還因得罪人,被罷了官職,起復後被外放出京,做了幾年奉天府府丞。直到雍正二年,一歲三遷到禮部侍郎,唐執玉才算是嶄露頭角。
以他的侍郎身份,即便外放,也當是一省巡撫才是,可是這回卻是放了直隸布政使,從正二品降為從二品官。卻是沒有人覺得他是低就,因為直隸督撫是一人,這布政使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要缺,同其他省份的巡撫也弱不了多少。加上曹顒是他昔日上司,擁在外人眼中,反而覺得唐執玉備受器重。
不管曹顒背景如何,畢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