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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5部分

張義道:“汗王府的老人們都說,側福晉長的肖似世子的長嫂,前頭的世子妃。”

曹正介面道:“那側福晉慣會作態,只是一副笑面,人前人後,對二爺噓寒問暖,恨不得將二爺當成親兒子一樣,可卻五次三番指示她孃家的侄兒們言行無忌地衝撞二爺,說他生母未明,說不定是奴生子。這話說的難聽,二爺當然不會忍著,直接到世子跟前,請世子說話。世子尚未問罪,那側福晉哭哭鬧鬧,又是叫人責打幾個侄子,又是親自在二爺跟前請罪,眼淚流了半碗。世子原本惱著,最後也不過是輕輕說了兩句。”

曹顒心中不由憤憤,什麼玩意兒這是?

愛屋及烏,矇蔽了清明,都是那王府世子自己的事,輪不到曹顒操心;可任由身邊女人作怪,委屈恒生,就是他不能容忍的。

這汗王世子的名分,是恒生生父對曹顒許諾的,曹顒早先只覺得是錦上添花,為了提高恒生身份,讓其下半輩子富貴安康,他樂觀其成。

現下,就算世子被美色**了頭,想要變卦,曹顒也不許。

“行了,這些我都曉得了。二爺既怕我擔心,你們就當沒對我說過,我自有安排。”曹顒說道。

張義與曹雲兩個躬身應了,退了出去。

初瑜聽了恒生這番遭遇,亦是心疼不已,道:“內宅婦人的手段,都是京裡常見的,只有在蒙古那種民智未開的地方,才能唬得了人。卻是委屈了恒生,何曾受過這般委屈?”

曹顒點了點頭,道:“這幾年蒙古那邊又是送東西,又是送人過來,恒生去蒙古前,心裡也想著自己會多一門親人,誰會想到卻成了鬧劇”

初瑜道:“爺,那側福晉連嫡阿哥都敢算計,更不要說恒生名分不正。這回還好,總算平安歸來……喀爾喀那邊,就別讓恒生回去了……”

曹顒點點頭,道:“王府不缺這個兒子,咱們曹家卻不嫌多,恒生留在京城也好……”

等天佑與長生回來時,左住、左成也跟著過來,大家都到松院看恒生。

叔侄兄弟之間,小半年沒見,說不完的話。

看著恒生曬的發紅的臉,越發強壯的身體,大家都帶了幾分羨慕。

他們追問的,多是蒙古的風景,旅途上的見聞,對於王府世子什麼的,倒是隻字未提。

不是看出什麼,只覺得提了就要將兄弟侄兒分給蒙古人一半似的,心裡多少有些不甘。

遼闊的草原,玉帶似的河流,七彩的野花,道路邊並不怕人的跳鼠,還有帶有各種傳奇故事的狼群。

粗野的蒙古刀,好吃香甜的奶豆腐,酸酸甜甜的馬奶酒。草原摔跤手身上的披帶,還有套馬人口中的蒙古長調。

最值得一提的,是草原上的野馬,健碩不凡,都說是天馬的後代。即便比不上那些傳說中的寶馬,卻也不是京城御苑中訓育出來的馬能比的。

恒生講得津津有味,大家都聽了入了迷。

等他講完,大家卻都義憤填膺,圍著恒生好一番抱怨。

“我們沒福氣去見識草原美景,你也當記掛我們才好。怎麼空手回來,旁的不說,那蒙古馬總要帶回來幾匹”左住跺腳道。

長生則道:“狼牙避邪,要是能弄回一串,掛在腰間,也能出去顯擺顯擺。”

左成嘆氣:“還有蒙古刀,蒙古刀。蒙古的王爺都有封地屬民,家底豪富,他們的蒙古刀不說鋒利,只說寶石鑲嵌,華麗富貴,拿著一把傍身也好。”

大家講能好東西都說了一遍,天佑也不知說什麼了,只有些疑惑地說道:“二弟最是顧家,尋常逛個街,還不忘帶幾包吃食小東西回來,怎麼去了這麼遠,只帶了幾件天寶耍的小玩意兒,忘了大家夥兒?”

他這麼一說,大家也都熄了動靜,紛紛望向恒生。

倒不是責怪恒生不記掛大家,而是怕他在蒙古遇到什麼糟心事。那樣的話,沒心情給大家買禮物也就說得過去了。

恒生被大家盯著直發毛,忙搖頭道:“沒忘,沒忘,狼牙也有,蒙古刀也有,馬駒也有,都在後頭,再過個幾日便能到府裡。是我著急趕路,便讓人押著馬車緩行……我的坐騎上,只帶了幾件輕便的小玩意兒,回來就給小弟了……”

這樣一來,也就解釋得通了,眾人不由雀躍。

狼牙是小物件,只有長生專門提及,其他人都不怎麼上心;蒙古刀與馬駒,對少年們來說,可都是好物件。

雖說京城也有蒙古馬與蒙古刀賣,可哪裡有恒生千里迢迢從喀爾喀帶回來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