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不幹,將事情託下來。”張義回道。
“二姐?”曹顒沉吟片刻,問道:“就是艾達那個同母所出的妹子?她在艾家能說得上話?”
“回大爺的話,艾老爺雖娶了幾個太太,但是生的都是千金。他那些個兄弟,都不是善茬。他實是沒法子,才將二姑娘推出來。這次卻是多誇了二姑娘,要不然就算魏爺不至於血本無歸,肯定也要吃些暗虧。”張義說道。
曹顒聽了,不禁皺眉,對張義道:“洋人慣是唯利是圖,他家又是海盜出身,沒有道義可言。喜雲母子,這次同你一道來廣州了麼?
“一道來了,艾家怕是巴不得讓小的們離開澳門,到是半點沒墨跡。”張義回道:“他們卻是不曉得,廣州洋行的房契、地契、照會、還有幾位掌櫃、賬房的工契都在小的這裡收著。就算他們想要拋開魏爺,也沒那麼容易。”
曹顒聽了,道:“廣州洋行 ,是艾達的嫁妝?”
張義點點頭,笑著回道:“是啊,聽說是魏爺開口要的。他用幾萬兩銀子的欠款做騁禮。又用幾十萬兩銀子入了艾家的船隊,使得艾家東山再起。別說是個鋪子小就是當時他開口再跟艾老爺要兩個閨女做妾,艾老爺也會乖乖的送上來。”
曹顒聞言,也跟著笑了。就曉得魏信是個不肯吃虧的。雖說艾家只要銀錢都壓在船隊上。但是這廣州洋行也是幾十年的老招牌。魏信把著這個,就把著艾家生意的人脈。想要吞掉艾家也好,想要另立門戶也罷,手上有這個洋個都能事半功倍。。。。。。
京城,曹府。
今年天氣清冷小到二月末京城還下了兩場大雪,三月才開始轉暖。如今,四月過了一半。早晚還有點涼,還得穿厚比甲。
內宅各院子,都換了窗紗,淺綠粉藍的。看著就清爽。不過家裡老的老小的小,也不過晌午日頭足的時候。才敢開會兒窗戶。
雖說去年在昌平莊子過得悠哉,但是今年因曹顒不在家,李氏婆媳並沒有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