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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清名,給自己長臉面的。誰會想到竟然成了笑話?

偏生是陳家家事,又是他給保的媒,實不好說話。因怕八阿哥笑話,其他幕僚心冷,就算是再噁心,人還是要在府裡留著。

現下,聽了這幕僚的提議,三阿哥自然明白其“醉翁之意不在酒”,“道謝”不過是幌子,實是使陳弘道去探探底。有個往來,又不使得王府有私交外臣的嫌疑。

畢竟,曹家與誠親王府素日並無往來,若是冒然召曹家父子過府,或是如何,極亦留下口舌,還不若這般才合適。(半夜零點三十分)便醒了。

窗外還是漆黑一片,雖然實在留戀熱乎乎地被窩,但是他還是硬撐著爬起來。雖不是大朝日,但是他要陪著父親去暢春園遞牌子,等著陛見。

偏生城門要天亮才開,那時就晚了。為了趕在康熙用早膳前遞牌子,需要在醜正(凌晨兩點)之前到西直門。

這邊是水門,往宮裡送玉泉山的泉水,在醜正(凌晨兩點)時開一次城門,剛好可以出城。

初瑜已經收拾得利利索索,身著丁香色旗裝,外罩紺青色比甲,梳著兩把頭,看著很是清爽。

見初瑜起這般早,曹顒心下不忍,說道:“我自己梳洗便是,你趕緊回炕上,多睡一會兒,這些天在船上也沒歇好。”

初瑜笑著說:“不早了,太太指定也是早起的,咱們還要給老爺太太請安呢!”

說話間,喜雲、喜彩幾個已經端了熱水進來,侍候兩位主子洗漱。

因不見喜雨與喜雪兩個人在內,初瑜有些失神。想來兩人是因先前的避諱,不往上房侍候的。只是,梧桐苑之前就留著她們兩個與兩個粗實婆子看屋子,額駙年前回京是哪個侍候的?

初瑜突然心生煩躁,雖然曉得不該胡思亂想,但是仍是有些難受,只覺得心裡堵得難受。只是,她面上卻一點不露。笑著侍候丈夫穿衣。

曹顒要穿官服見駕,但是眼前卻是好幾套。一品和碩額府的武官服,四品的道臺補服,五品的三等侍衛服。

思慮了一下,曹顒還是將那套三等侍衛服穿上,倒不是怕穿著四品的文官補服怕遇到侍衛處地同僚打趣,而是覺得自己這個年紀,穿著四品文官的補服太礙眼了。

下去這一年,遠在沂州還沒什麼,往濟南府時。曹顒受到不少異樣目光。

雖然官宦人家子弟,有入仕早地,多也是從七、八品的小官熬起。對比下來,這個四品官,對弱冠之年地曹顒來說,則是品級太高了。

眼看就要萬壽節,各地進京的勳臣督撫差不多都到京。自己戴著四品的頂戴。隨同父親去陛見,有些招搖,哪裡有穿著侍衛服,充當個公子哥兒舒坦?

初瑜曉得丈夫不是招搖之人,摸了摸那套和碩額駙的禮服,打發人拿下去了,自己親自幫自己戴好了朝珠、頂戴。

等曹顒穿戴完畢,粥點小菜已經擺了上來。

兩品粥,碧粳米粥與老黃米紅豆粥;幾盤點心,門釘火燒、羊肉燒賣、奶白小饅頭、金銀花捲;還有幾道小菜。芥末苤藍絲、薑汁松花蛋、紅油肚絲、老醋花生。

曹顒喝了兩碗碧粳米粥,用了幾個門釘火燒,吃得飽飽的。一會兒,還要騎馬去暢春園,還不曉得要侯見多久,餓著肚子只會自己個兒遭罪。

初瑜陪著喝了一碗粥,用了兩個小饅頭,見曹顒用完,也跟著放下筷子,思量了一回。問道:“額駙,府裡是不是該放些丫頭出去?有幾個,年歲不小了。”

曹顒正用茶漱口,聽了初瑜的話,以為她說地是珠兒、翠兒兩個。她們兩個去年起便在五兒身邊侍候的。後來五兒到初瑜身邊。又跟著回到初瑜眼前。

珠兒、翠兒兩個那點小心思,曹顒也曉得些。曾與紫晶商量著,打發兩人出去。但是因她們兩個是南邊府裡的家生子,是李氏指過來地人,紫晶也不好說話,事情便拖了下來。沉吟了一會兒,曹顒道:“按理,內宅的事,你做主便是。只是如今母親在,這事你出面卻是不妥當,還是等我打園子回來,悄悄稟了母親吧!”

初瑜心下不解,打發自己地丫頭出去,為何要額駙說?難道額駙也怕婆母誤解,不想讓自己落下“嫉妒”之惡名,還是在他心裡自己就是嫉婦?

曹顒見初瑜眉頭微蹙,面帶困惑,小模樣甚是可愛,忍不住伸著胳膊攬過來,在她臉上啄了

初瑜見曹顒地神情火辣辣的,臉不禁紅了,輕輕地推了下曹顒,嬌嗔道:“額駙……咱們該去給老爺太太請安了!”

剛好喜雲幾個挑了簾子,進